第(1/3)頁 副人格:“多半是蠱蟲的作用,那些蟲子現在支撐著他的身體,如果那些蟲子死了,估計這個村子人沒多少人能繼續活下去。” 春夏雙目圓瞪,她怎么也沒想到問題會這么嚴重,其實副人格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他一直在腦海里觀察著這個村子,目前他的單線感知能力,可以達到千米。 單線感知就是把感知力凝聚成一條線,像掃描一樣探測周圍的事物,這種辦法能極大的加強他的感知范圍。 這個村子到處都透漏著詭異,絕對不是像春夏說的那樣,有一個很弱的仙人。 春夏:“就沒有其他辦法么?” “是你帶我來的,你竟然來問我辦法,在我看來這些人本身就是死人,是那些蟲子代替了他們的器官,讓他們可以像人類一樣活著。 而且你的這位伯伯,顯然已經跟其他人開始合作了。” “什么意思?” “他應該是跟基金會有合作,但我不知道合作到了什么程度。 你知不知道蟲族里有一種習俗,母蟲因為身體龐大,無法自由移動,會由其他的同類飼養。 這種飼養辦法包括釣魚,也就是把食物騙到母蟲面前。” 兩人進村以后,這些村名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特別情緒,絲毫沒有感覺到驚訝,這只能說明村子里最近經常有外人來。 但進村之后,副人格特別注意了一下,沒有看到任何外人,這就解釋不通了。 所以他繼續深入觀察了一下,就發現很多不對勁的地方,比如村里的腳印,有很多制式硬底靴子留下的腳印,目測時間不會超過一周,而這村子里的人穿的都是普通的草鞋,留不下這種腳印。 這些腳印的數量不少,其中就有不少是來這個院子的。 而在對這個院子從里到外細致的觀察后,副人格就得出了一個結論,基金會的人曾經來過這里,基金會的人無論是戰斗隊友,還是研究者,都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插設備,到任何地方都得擺上幾臺機器才行。 跟基金會接觸這么久,這點副人格還是能發現的,而這個院子的角落就留下了這種痕跡,但現在這些機器都不見了,痕跡全消。 春夏帶他來這里也是臨時起意,基金會不可能得到消息,所以提前撤離顯然不可能,但讓基金會主動放過一塊嘴邊的肉,這也很不現實。 所以另一種可能就是...基金會的人出事了。 春夏在這方面還是太年輕了,她以前有人求她的師父就是真心的,或許那只是一個坑而已。 春夏聽完副人格的分析以后非常難以相信,因為她那個阿覺認識很久了,她親眼看到了這些人的痛苦,她也看到這些人絕望的靈魂,她從沒懷疑過阿覺對自由的渴望。 但渴望歸渴望,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最簡單的一件事,阿覺的生命和蠱蟲聯系在一起,他會求人來殺蠱母么,那不就是求人來殺自己么? 那個阿覺顯然不是一個敢自殺的人。 副人格:“如果現在喚醒主人格,他能戰斗么?” 春夏:“能是能,但今天努力估計全都白費了,而且讓他傷的更重。” “不會死就行,那今晚我就跟你看看那個蠱坑。” 入夜,九點 阿覺從里屋走了出來精神抖擻,神采奕奕,和白天完全是判若兩人,而且身體內的蠱蟲異常的活躍,看起來這些蠱蟲也有晝伏夜出的習慣。 阿覺:“這套袍子你們披上,跟在我身邊,不要露面,聽我勸,今晚真的不合適。” 春夏:“嗯,我們懂,你放心吧~” 阿覺滿意的點了點頭,帶著兩人出了屋子,本來入夜之后這村子都已經徹底沉寂了下來,每家每戶都睡下了,但時間一到,他們就像是被鬧鐘喊醒了一樣,不約而同的全部走了出來。 這村子里的人一個接一個的走出家門,朝著村后的深坑走去,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打招呼,大部分人都披著類似的袍子,能以真面目示人的只有年歲比較大的人。 半小時后,整個村子的人都聚集在深坑之前,阿覺走到了所有人面前跪在深坑前祈禱著什么,他說的語言副人格聽不懂,這不是任何一種他認知內的語言。 隨著他的祈禱,坑內傳出了一陣窸窸窣窣的摩擦聲,聲音聽了就讓人感覺渾身難受,就像是鐵片在黑板上摩擦的聲音一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