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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副人格一直盯著那個紋章，胡可就主動解釋道：“這是契約紋，是我們和城市簽訂的契約，能在遠方感受到城市，也能防止我們被污染。”

    副人格：“污染...污染物嗎？”

    胡可：“我不太清楚你的意思，被污染的意思是身體會衰敗，很快就死亡，我帶你回城里見過個人，她應該對你們那個時代非常了解。”

    葉聽白想了一下，現在混進一個城市里，確實是了解這里最簡單的方法，便答應了胡可。

    胡可非常有經驗，在山林里總能挑選出最安全的路。

    副人格：“這里很危險嗎？”

    胡可：“蜘蛛山脈，納克亞眷族的領地，到處都是人面蛛，非常可怕。”

    “那你為什么還要過來？”

    “人面蛛的卵非常珍貴，珍貴到可以讓我們富足一生，人面蛛的蛛絲也很值錢，為了生活我也沒辦法，我的居住資格快要到期了，只能拼一把。”

    副人格點了點頭，沒有多問，問的越多越容易暴露他自己的問題。

    一小時后，胡可帶著副人格找到了一個被掩蓋著地窖，胡可直接蹦了下去，副人格也緊隨其后，這里邊是一條非常光滑的通道，四十五度斜向下，人剛好可以滑下去。

    滑道走完下邊有破舊的草席，兩個人掉在上邊抱成一團，胡可一臉害羞，副人格則是一臉冷漠。

    副人格：“你們城市都在地下了嗎？”

    胡可：“三十年前人類最后一座地面城市也已經毀了，就在蜘蛛山脈東邊，叫陽城，自那之后人類已經全面轉入地下城生活了，地面已經沒有我們生存的資格了。”

    在胡可的描述中，葉聽白也大致了解了現在世界大致情況，現在這個世界并沒有他印象里的污染物，因為外神橫行，污染源比以前多了無數倍，以前的污染是慢性毒藥，能讓人發生變異，而現在的污染物則是變成了烈性劇毒，只要暴露就是一死，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變成外神的眷族。

    在這個時代外神非常多，無數外神肆虐于世，他們互相劃分領地，把自己的眷族圈養在其中，互相征伐。

    人類已經徹底失去了在地面生存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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