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薄成儒滿面春風地走進別墅。 他拄著陰沉木手杖,仍見俊容的面頰上布了些皺紋,卻絲毫不掩俊朗與英氣,就連眼角的褶皺里也堆著笑意,氣質不減當年。 “哦……我當是誰呢。” 時傅拄著拐杖挺直腰板,單手負于身后而立,佯裝滿不在意地瞥了薄成儒一眼,口吻冷漠而又疏離,“原來是薄老先生。” 見狀,薄成儒眼角的笑意僵了一瞬。 他察覺到了時傅對他的明顯敵意,心中警鈴大作,當即意識到情形似乎有些不妙。 但薄成儒到底也是曾經的商業巨鱷,應酬起來運籌帷幄,佯裝并未意識到敵情那般說這些客套話,“時老先生還認得我?” “薄老先生曾經叱咤風云、權傾一方,那有什么好不認得的。”時傅漫不經心地應。 他堪堪轉身走回到圍棋盤前,用拐杖示意了下身旁的位置,“來了就坐吧。” 見狀,薄成儒立刻屁顛屁顛地過去坐下。 他雙手握著手杖杵著地板,側眸望向時傅仍舊笑得和藹,“當年再怎樣也是過去的事,哪里比得上時老這把年紀還如此精神!” 時傅被夸得感覺像是心里都喂了蜜。 但他仍舊只是斜眸淡淡地瞥了眼,假裝一副絲毫沒有波瀾的模樣,挺直腰板清了下嗓。 “薄老先生今日特意來訪,該不會就是為了說這些客套話的吧?”時傅的表情凝重了許多,那雙精神矍鑠的眸逐漸變得深邃。 聞言,薄成儒低首爽朗地笑了兩聲。 他逐漸斂起眼角的笑紋,有些認真地看向時傅,“時老先生當真不知道我為何來訪?” 時傅有些莫名其妙地瞥了薄成儒一眼。 他吹胡子瞪眼地冷哼一聲,“薄老先生不請自來,我為何要知道你跑來做什么。” 時傅對薄成儒的態度實在是好不起來。 只要想到他養的豬拱了自己家那顆清水小白菜,他就痛心疾首,沒把薄成儒直接給轟出去,都是看在時傾瀾的面子上。 聞言,薄成儒的眉尾不著痕跡地動了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