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顧景深抓住她,繼續(xù)抱著,“老婆,我心里只有你。” 這一句,勝過一句‘我愛你’。 也讓林安暖吃了定心丸,讓她,信他。 六點(diǎn)的時候,梅姨送來了飯,以及換洗的衣服。 原本,她今晚是打算陪唯一的,現(xiàn)在倒好,陪他了。 ……景園,南城有名的高檔小區(qū),此刻此刻,a棟16樓1601房間。 這里是蘇夜白的住所,房間是冷色系裝修風(fēng)格,如他人一樣,冷到骨子里去了。 十分鐘前,他從酒吧將人給帶了回來。 若不是阿景,他絕不會想再見她。 兩人冷冷僵持十分鐘后,最后是他先開口,“不想我把你從16樓丟下去,你最好老實(shí)一點(diǎn)。” 淺夏看著他,窒息地疼,她冷笑,“用不著你丟,跟你待在同一空間,我寧愿自己跳下去。” 他不愿見她,她同樣也不愿見他。 他恨她入骨,她何嘗不是恨他入骨呢。 “所以,讓開!” 她要走,與他待在同一個空間,她一定會窒息疼死。 蘇夜白站在門口處紋絲不動。 “讓開!” 蘇夜白依舊沒有反應(yīng)。 淺夏語氣更冷了,“蘇夜白,你犯賤是不是? 別忘了你自己說過,這輩子都不要見了。” 她離開了南城三年,這三年,待在劇組,讓自己忙著,忙著忙著就不會記起過往那些痛了。 可再見到,心口處就像是有一把刀子,狠狠割開,撕裂了。 “我叫你讓開,你聾了是不是?” 曾經(jīng),明明是那么深愛過的人。 是她先追的他,各種死纏爛打,到底還是追上了。 那年的他,翩翩君子,一眼便是一生。 她知道,那一眼,便是她一生的劫。 蘇夜白盛怒,攥著她走到沙發(fā)邊,隨著狠狠將她一推。 他一個差不多一米九的男人,她怎么會是他的對手。 力氣上,到底是她吃虧。 “阿景讓你什么時候走,你再走。 楚淺夏,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 否則,我不介意拿繩子將你綁在這里。” 曾經(jīng),她也是一個溫柔的女孩子。 可是時間,將什么都改變了。 淺夏只是涼涼笑了。 “蘇夜白,我覺得你很犯賤。 我們那么恨彼此,你該做的是遠(yuǎn)離我,現(xiàn)在將我?guī)У郊依铮憔筒慌略谶@里再回憶起些什么?” 是啊。 這里的每一處,都有他們曾經(jīng)留下的記憶,都有他們的影子。 甜蜜的,爭吵的,恩愛纏綿的,都有。 年少的時候,對感情真摯熱烈,把所有的愛,都放在心中,用每一處去告訴彼此。 情與欲,愛的熱烈,也愛的癡纏。 年少男女的愛情,轟轟烈烈。 她曾把自己最美好的都給了他。 不管是心,還是身,毫無保留。 這里,太多太多回憶。 當(dāng)記憶閃現(xiàn)腦中,對她卻是致命的折磨。 她曾,用盡了自己生命去愛過這個男人。 曾經(jīng)的深愛是真的,如今的恨,也是真的。 她知道,自己待在南城避不開這個男人的劫。 所以,她離開了。 離開的毫不猶豫,離開的決絕。 三年,沒有他。 她想活著,想好好活著。 可她知道,只要有這個男人在,她就活不了。 他在,她活得痛苦。 所以這輩子,寧愿不見。 如果不是看到新聞,知道了小暖和顧景深結(jié)婚,她擔(dān)心小暖,擔(dān)心顧景深再一次傷害小暖,她絕不會再踏入南城一步。 她不愿見他,真的不愿見。 兩人就這么僵持著,直到,她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淺夏接了。 沒有特意按揚(yáng)聲器,但因?yàn)榇丝涛葑永锏陌察o,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淺淺,我們的約會,還算數(shù)嗎?” 電話那頭是同劇組一演員,追她很久了。 這么些年,追她的人挺多,畢竟顏值擺在那。 她曾花盡了生命去愛過一個男人,但受了傷,感情這玩意,她三年來避而遠(yuǎn)之。 不是不接受其他男人的愛意,而是,再也沒有那么一個讓她心動的人。 眼下這個,她沒有討厭,也沒有喜歡。 只是她想,或許她需要一段新的感情,走出來。 淺夏還沒有開口,蘇夜白突然狠戾著臉色,奪過她的手機(jī)便狠狠砸了。 哐當(dāng)巨響,手機(jī)被他砸碎的四分五裂。 可想,他用了多大的狠勁。 “要勾引男人,別在我家。” 淺夏冷諷,“別忘了,是你將我強(qiáng)行帶回來的。” 她強(qiáng)調(diào)‘強(qiáng)行’兩個字,明明白白告訴他,她不是自愿跟他來的,更是不稀罕來。 “別找死!” 丟下這句話,蘇夜白起身走開。 剛走了兩步,他又停下腳步,道:“不想林安暖有事,你最好老實(shí)待著。” 蘇夜白,從來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而林安暖,是淺夏的軟肋。 抓蛇打七寸,蘇夜白這一句話,打得極狠。 她已經(jīng)失去所有,不能再看小暖有事。 蘇夜白起身直接去了臥室的浴室洗澡,他此刻也需要清醒清醒一下。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見鬼就答應(yīng)了阿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