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土耳其雖然不是極北地區最寒冷的國家,但卻是經緯度上溫度最低的國家,突然的暴雪連續下了一個多月,讓以北地區經濟、交通、電力,幾乎全部陷入了癱瘓。 數百人因為饑寒交迫,凍死或者餓死在暴雪彌漫的寒冬之夜,北方三大行省更是有上百萬人因此而流離失所,加之和庫爾德族的戰爭,不得不逃難到了氣溫適宜經濟依舊繁榮的伊斯坦布爾。 成千上百從北方逃過來的饑民,走在街頭拉起橫幅開啟了抗議活動,有人控訴政府官員的貪污腐敗,有人抗議金融系統的動亂讓物價飛漲,也有人希望得到一份工作,圍堵在總統府、財政部以及勞工部門口,和政府展開了示威游行和抗擊活動。 防爆警察們,不得不全副武裝拿起防爆盾牌和警官,拉起隔離帶,阻止難民向各大中樞沖擊。 此時,總統府會議室。 以臨時總統雷明達.易大爾.埃爾吉欒為首的各級官員,不得不緊急召開了一次會議,商議解決目前國內出現的重大危機。 誰都知道,如果再有物價暴漲上去,全國可能都會發起一場嚴重的暴亂。 埃爾祖魯姆市長烏達爾.普利達面色沉重說道:“現在必須要盡快解決交通運輸和物價的問題,事實上,我們面臨的情況比知道的還要更加糟糕,每公斤糧食的價格高達二十萬里拉,這根本就不是普通家庭能夠負擔的。而取暖資源也非常匱乏,卡爾達和阿爾特溫至少有超過一半的家庭,缺乏煤炭和烈酒以及糧食,而暴雪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夠過去,我們不得不做好最壞的準備?!? 說著,烏達爾.普利達看了國防部長米爾.札歐魯一眼:“我不知道如果情況再惡化下去,格魯吉亞和亞美尼亞是否會起不歸之心,現在,匯率必須到了控制的時候。” 埃爾祖魯姆是土耳其北方最重要的戰略要地,也是遏制格魯吉亞和亞美尼亞的重要咽喉,加之彼此信仰不同,經常會有一定程度的摩擦。 所以,米爾.札歐魯猶豫了看向了臨時總統艾吉爾欒說道:“庫爾德人在阿勒山地區至少有兩萬人? 我們現在必須保持埃爾祖魯姆省的穩定?!? 雷明達.易大爾.埃爾吉欒沉思了下? 看向財政部長卡迪爾·埃明·林恩說道:“林恩,我想? 財政部現在必須做點什么? 埃爾祖魯姆不可以出現完全失控的局面?!? 卡迪爾·埃明·林恩一臉為難之色:“在這之前,我已經統計過? 援助埃爾祖魯姆省,至少需要三十萬億里拉。這么大一筆錢? 只會讓現在的匯率更加糟糕? 央行現在只剩下一億美元的外匯儲備額,如果我們這么做了,只會將災難擴散到全國每一個行省?!? 錢去哪了? 央行又沒有在市場買入里拉干預匯率,十幾億美元怎么就剩下一億美元了。 這是一個誰都能想到的問題。 但易大爾.埃爾吉欒卻沒有問這個愚蠢的問題? 皺了皺眉問道:“那你有什么其他辦法?!? 卡迪爾·埃明·林恩將目光投向了伊斯坦布爾市長普雷多.埃爾布安:“伊斯坦布爾目前的財政狀況并沒有受到太多影響? 我想,伊斯坦布爾完全有能力幫助北方行省恢復穩定。” 這是實話。 伊斯坦布爾是整個亞歐非的交通中樞,把持航運黃金水道,不管是民眾還是公司,賺的都是外匯。 簡單說? 就是不差錢。 這里的人們,不管是政府還是個人? 誰家里沒有個幾千美元或者一些金銀首飾。 如果走到路上不帶個大金鏈子,那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伊斯坦布爾人。 可問題是? 北方行省困難,跟我們伊斯坦布爾有什么關系? 那些賤民死了? 還可以剩下很多糧食呢。 普雷多.埃爾布安一下子就火了? 他一拍桌子說道:“開什么玩笑? 伊斯坦布爾現在面臨著極大的麻煩,烏克蘭和大毛封鎖了黑海北方航運,我們上個月的收入減少了至少百分之二十,現在自顧都已經非常困難,哪里有多余的錢再支援其他地方?!? 說完,普雷多.埃爾布安看了一眼安卡拉市長卡吉爾.卡吉爾.德卡。 卡吉爾.卡吉爾.德卡頓感不妙,如果他敢說出錢幫助那些賤民,他背后的家族會殺了他的。 北方賤民死活,關安卡拉什么事呢! 卡吉爾.卡吉爾.德卡連忙說道:“安卡拉最近涌入了至少兩萬災民,政府已經承擔了巨大的壓力,我們實在沒有多余的財政來開支,否則,恐怕也會陷入到巨大的麻煩中。” “......” “......“ 各部官員以及各行省高官彼此討論了半天,最終也沒有討論出個什么一二三。 雷明達.易大爾.埃爾吉欒看著彼此像是躲避瘟神,踢皮球一樣推諉,也是無可奈何。 土耳其雖然是一個國家,但存在著極其嚴重的地域歧視,伊斯坦布爾和安卡拉的人從來都瞧不起其他行省的人,認為那些人都是賤民,受窮是應該的,而從來不會考慮,是因為各行省的人參軍和蘇聯血戰,和南聯盟對抗,才讓伊斯坦布爾有了安定的收益。 生活在這里的人只會覺得,這是神賜予他們的財富和物質,而不是全國人民上下一心得到的勞動成果。 比如,一個外省人到了伊斯坦布爾或者安卡拉,這里的人會非常鄙夷他們,而這里的女人,更是不會外嫁到其他省份,那會為家里帶來恥辱。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