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建南欲哭無淚,終日釣魚,今天還是成了魚。 宋曉丹剛才甩鉤的時候,一不小心把魚鉤掛在了他耳朵上...... ...... 日已山下,夕陽將西邊的天空燃燒成通紅的顏色,照的整個別墅客廳像是披上了一層神圣的金輝。 耳朵都上鉤了,這魚肯定是沒法釣了。 靠在沙發(fā)的客廳上,沈建南捂著耳朵,哭喪著臉不停哀嚎著。 “寶寶。好疼啊。” “......” “寶寶。耳朵好疼啊,要掉了。” “......” “寶寶。你看是不是腫了,要不你幫我消消腫,口水可以消炎的。” “......” 女人,總是心軟的。 在沈建南百般撒嬌之中,宋曉丹無奈,送上了止渴消炎的紅唇。 一股市話溫?zé)岬挠|感從耳垂傳來,被魚鉤穿孔的疼痛頓時為之一消,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酥麻和舒適。漸漸,觸感從耳垂又移動到了嘴唇之上,相濡以沫的無聲交流令房間的空氣升起了一絲燥熱感。 撲通。 一只調(diào)皮的魚兒,腰部一個用力,從水桶飛躍跳到了地上。 大概是因為脫離了水源,圓嘟嘟光溜溜的嘴唇貪婪張張合合著,想要攝取空氣中的氧氣。 但可惜,魚兒離開了水源,只剩下本能的呼吸,隨著一股股黏糊糊的泡沫從魚兒嘴里流出,調(diào)皮的小魚終于為自己的任性付出了代價,僵硬著身體,躺在那里再也沒有了掙扎的力氣。 良久,一只大手從天而降,將可憐兮兮的魚兒再次放入了水里。 因缺氧差點窒息的小魚無意識顫抖了下,隨著身體被水滋潤,漸漸復(fù)蘇了生命的活力,再次在水中暢游著,翱翔著,歡快的搖著尾巴,擺動著,完全忘記了之前差點死掉的經(jīng)歷。 但可惜,魚的記憶只有七秒鐘,否則又怎么會咬鉤一次又一次,被人用同樣的方法從水里釣出來。 撲通! 歡快暢游的魚兒,一個猛烈甩動,再次飛躍出了水面,隨著氧氣越來越稀薄,只能本能的張著嘴,蠕動著嘴里的粘液,呼吸著根本就呼吸不到的空氣..... 天作孽尤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一而再再而三,可憐的魚兒終于為自己的再次任性付出了代價.....雙眼無神看著天花板,身體本能抽搐著,任由體內(nèi)的水分化作粘液無意識從嘴角往外溢出...... ...... 夜至深。 月光從窗外透過,銀輝灑在臥室,帶來了一層朦朧的皎潔之色。 宋曉丹疲憊睜開眼睛,她輕輕側(cè)起身,望著沉沉睡著的沈建南,腦袋貼在了沈建南的胸口,手也撫在了那張印入了她靈魂深處的臉上,星眸點點的眸子里,在月光中,全是無盡柔情之色。 “建南。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不要丟下我,好么?” 沉睡中的沈建南不可能聽到任何聲音。 他在做夢。 做一個很遙遠(yuǎn)、很虛幻、很不真實的夢。 夢里,他到了一個只有他自己才經(jīng)歷過的世界,夢里,他高歌載舞肆意狂歡,卻找不到歸宿和終點,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只能肆意釋放著自己的靈魂,一點一點墮落在無間地獄。 忽然,一道亮光照亮了世界。 隨著亮光升起,一張張模糊的臉忽然出現(xiàn),漸漸,模糊的臉變得逐漸清晰而又深刻,承載著他再也無法忘記的記憶,讓他感覺到一種特別的溫暖和舒適。 夢醒了。 天亮了。 一道微弱的陽光從窗簾透過,照在眼睛上,讓人本能想要去合上眼睛。 但沈建南沒有合眼,如果不是分別在即萬分不舍,她又如何會放下一切尊嚴(yán),心里涌過一絲愧疚和感動,沈建南的手撫上了宋曉丹烏黑柔順的長發(fā),在她的頭皮上細(xì)細(xì)輕輕摩挲著。 很細(xì)膩。很舒適。 宋曉丹像是清晨早起的貓咪,臉上浮現(xiàn)起一絲紅暈,泛著星光的眸子,迎上了那雙刻在靈魂里的眸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