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紋菊接到電話后有些疑惑:“我沒和你說起過樂隊的事兒嗎?” “你什么時候說過樂隊的事情?” “不可能!這么大的事情,我一定說過你一定是沒記住。” 這就是女人可惡的地方,自己明明沒說,卻要倒打一耙。 看到老夫光腦袋里想外國六了,哪里還給正事兒留地方。 “咱們崖河有一支叫紅崖的樂隊,我已經聯系了這兩天你有功夫過來看看,教教他們!” 崖河也有自己的樂隊了? 這個讓梁涼有些驚奇。 在他的記憶里,上一世崖河根本沒有一支這樣的樂隊,民樂隊他倒是見過兩支。 或許就是有他可能不知道。 “那你想辦法通知他們一下,明天或者后天…我們村連個公用電話都沒有,到時候你給我打傳呼也沒什么卵用,就別明天或者后天了,就確定后天吧!后天上午九點我到城里來,看看他們的水平。” “好!那就這么說定了。” “我要買一臺電視機,你派個車來幫我拉回家。” “啊!你現在在縣城了?” “是啊!我在郵局這里,下一步準備到聯營家電組去買電視機。” “我還在納悶,你們村沒有電話你是在哪給我打的傳呼?我馬上就到聯營去。” 放下電話,梁涼就來到了聯營公司,在家電組挑選電視機。 今年崖河這一代最流行是電視機是青島。 梁涼就花了二千七百塊錢買了一臺二十一寸的長虹。 這邊電視機買好了,秦紋菊也氣喘吁吁地來了。 費了挺大勁兒才把這臺電視機塞進了轎車里。 “有沒有想我?”車出了崖河市區,秦紋菊像個少女一樣捅出這么一句。 “看道!開車的時候別想那些沒用的,怎么弄得像個騷貨似的。” 秦紋菊心里偷笑臉上卻佯裝生氣:“不許這么侮辱我的人格。” “拉倒吧!在床上就是蕩婦,還是蕩來蕩去的那種。” 秦紋菊噗嗤一聲笑了:“說得像蕩秋千似的,哎!在床上安個秋千一定是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在床上安秋千,一邊蕩一邊那啥… 好有創意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