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夜晚疲勞了早晨自然就起床晚。 王帆來的時候,梁涼還沒起床,還在抱著枕頭呼豬頭。 王帆叫了他好幾嗓子他才睜開眼睛。 起床梳洗完畢,梁涼背著那把秦紋菊給他買的電吉他,讓王帆給他背著貝斯和王帆許河濱隋福祿踏上了回家的班車。 這兩把琴他以后基本就不需要了,不管是太平洋還是金夢都給他們準備了最好的設(shè)備,這些東西就拿回家做紀念了。 下午一點,班車到了崖河市。 王帆和梁涼三人不是一個公社的,他老家在崖河市西北,而梁涼老家在崖河市正東。 所以,到了這里也就該和王帆分手了。 王帆下了班車都沒出客運站就買了去他的老家荷花山鄉(xiāng)的車票,和梁涼約定集合的具體時間后,轉(zhuǎn)身就去檢票口上了,通往他家鄉(xiāng)的末班班車。 送走了王帆以后,梁涼就給秦紋菊打了一個電話。 此前他也沒給秦紋菊打電話傳呼什么的,也不是說要給他個驚喜,就是覺得沒啥必要。 在連灣市如果給秦紋菊打電話,這女人說不定會連夜開車跑連灣去,那是梁涼不想看到的結(jié)果。 “啊!你在哪了?”電話里傳來秦紋菊挺大的聲音。 “我在客運站了!” “哪個客運站?” “崖河還有第二個客運站嗎?” “你現(xiàn)在在崖河?”電話里的聲音陡然升高。 “我還給你帶回來了,一個調(diào)酒師和一個點心師,我們現(xiàn)在就在客運站里的長椅子上坐著,看著客運站里的紅男綠女,品味著…” “別酸了!我馬上就到,坐在那里不許亂跑!” 電話咔嚓一聲就掛斷了。 秦紋菊來到速度讓梁涼想起了極品飛車,這女人是不是飛著來的。 她的座駕已經(jīng)換成了一輛桑塔納,怪不得能跑這么快。 梁涼沒管秦紋菊快要噴火的眼睛,而是圍著這輛深紅色的桑塔納轉(zhuǎn)了一圈。 這絕對是一輛新車,毋庸置疑。 “你是怎么買到手的?” 93年想買一輛轎車并不是你有錢就能買到的,程序相當復雜。 “托關(guān)系。” “多少錢買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