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兩個小娘們像見著肉的蒼蠅一樣嗡嗡地圍了上來。 一人抓著梁涼的一只手臂就把梁涼拖進了門。 一進門,趁著走廊里沒有人就在梁涼身上過手癮。 這兩個玩意兒越來越不像話,這手都往哪伸呢? “好了!摸夠了沒有?餓死鬼投胎嗎?” “你個死鬼,一出去就這么長時間,是不是把我們都忘了?” “就是!一定是鄉港那邊的白膀子把你纏住了,樂不思蜀了!” 聽聽聽聽這是一個十七歲的姑娘該說的話嗎? 這都什么和什么呀? 你們又不是老子的老婆,哪來那么大的怨氣? “家里邊現在怎么樣?” “挺好的,一切正常!” “鄭哥呢?” “在新歌舞廳那邊。” “新歌舞廳開業了?” “上個禮拜開業的,夜行和黑島兩個樂隊在那邊。” 握草!沒趕上白搓一頓。 虧大了! “這邊就剩你們自己坐鎮?你們能行嗎?” “是啊!就我們自己在這邊坐鎮,什么叫能行?我們太行了,營業額一點沒少,每天晚上點我們歌的人特別多,我們厲害不?” 五個大美女,是個老爺們兒都會心潮澎湃,心癢難耐,這和能耐有什么關系? 和本能有關系。 很快梁涼就了解到新的歌舞廳開業后,鄭拓的工作就比較繁忙了,經常兩邊跑。 歌舞廳的另一個老板秦紋菊基本不管連灣這邊的事情,她就是個股東的角色,只負責分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