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日升月落,太陽照常升起,當(dāng)黎明之光劃破漫漫長夜,青云門上籠罩著一抹淡淡的紫氣,天降紫氣,地生白氣,紫白相交乃是天機(jī)與地靈的結(jié)合。 練氣之人,此時已經(jīng)各尋高處,內(nèi)外交感,吞云吐霧。這時候真?zhèn)鞯茏拥暮锰幘腕w現(xiàn)了出來,身為一門真?zhèn)鳎歇毩⒌脑郝洌以郝浣ǖ牡胤酵且环遄谙鄬^高的,靈氣較為豐裕的地界。 此時金峰排山閣,這處原本朱云浪的園子此時卻換了主人,朱云浪死于非命,宗門給出的說法是被人毒死的,至于是被誰毒死的卻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而朱云浪本是朱家與青云門關(guān)系最重要的紐帶之一,朱云浪一死,為了安撫朱家,原本身處戒律堂的朱天道就入住了排山閣。 排山閣中,朱天道并未修煉,而是在與他身前的一個看不清容貌的中年人交談著,中年人來自千里之外的白玉京,他是朱家的客卿,筑基后期的修為,一夜疾行千里,中年人也有些疲憊。 “朱天道,家主的話我已經(jīng)帶到,開放修煉室,我進(jìn)去修煉一二。” 朱天道有些不悅地說道:“青云門的修煉室,唯本宗可用,黃客卿,還是下山尋一客棧歇息一日吧!” “哼,好你個朱天道,別以為你僥幸得了個真?zhèn)骶透以诶献用媲皵[譜了,你別忘了當(dāng)年是誰教你修煉的?你個忘恩負(fù)義的狗東西,老子記住你了....還有,別忘家主的話,否者我會親自將你的骨頭一塊兒一塊兒的拆下來,喂狗吃!” 話畢,黃客卿摔門而出,出了排山閣,他東張西望,見四處靈機(jī)盎然,但是他也不敢亂走,畢竟這是青云門的地界。黃客卿回頭氣憤地看了一眼“排山閣”的招牌,一跺腳,輕罵一聲“晦氣”,轉(zhuǎn)身向山下走去。 此時,排山閣中,朱天道一個人靜靜地佇立著,對于他來說,幸福有些來得太突然,也太血腥。朱云浪死了,就死在他眼前,死于某人的毒殺,但是他知道,殺朱云浪的人不一定是方世玉的人,很有可能是那一批人。 那一批人也曾接觸過他,但是卻被朱天道斷然拒絕了,此時的朱天道有些后怕。 “對方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毒殺朱云浪,那么也能殺自己,我曾拒絕過他們的邀請,他們會不會....” 朱天道搖了搖頭,有些事情他不敢去想。反倒是朱家這邊卻有些麻煩,朱家推朱天道上真?zhèn)鞯茏拥奈恢茫侵焯斓辣仨氃谌齻€月內(nèi)完成一件事情,這件事情關(guān)乎著朱家的命脈。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將活著的方大牛帶到朱家。之前朱云浪曾持金峰峰主的手令前去尋求他一同完成這個任務(wù),但是卻被方世玉攪合了。 而如今他朱天道必須一個人去完成這個任務(wù),好在朱家也給他送來一個殺手锏。 “我本以為修行至此已經(jīng)掌控了自己的命運,奈何還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天道不公,何其不公..” 朱天道自嘲般搖了搖頭。 ........... 白玉京,楚國的國都,此時朝鐘已經(jīng)響起,一眾大臣稀落落地向楚宮匯聚,其中為首的一個胖子格外惹人眼,只見他身著素服,并未穿朝服。 入得正午門時,那胖子停下,走在到門前的御前鼓上,他揮起鼓吹“咚咚”的敲響,鼓點密集,鼓聲激昂傳遍了整個楚王宮。 不久后,有公鴨嗓閹人出宮:“傳太后口諭,朱卿有何冤屈可至朝堂伸辨。” 那胖子聽完將手中的鼓槌一放,龍行虎步地向楚王宮走去,而在他身后跟著的是他這一系的文武百官。 在朱胖子走后,一名頭戴冠宇道士打扮的道人屹立在宮門前,他白衣飄飄與身旁的一人交談著。 “叔父,依你之見,這胖子要做什么?” 被喚作叔父的乃是楚國二品大員中書令白崇道,而問話之人乃是從青云門下山不久的白翩翩,他和雍成王之女成親后,如今也成了朝中道師,領(lǐng)四品俸。 天下五國皆有修士入朝為官,別小看世俗朝堂,有時候朝堂能爆發(fā)出的力量能讓九門都為之側(cè)目。有人說,天下是九門的天下,但也是五國宗室的天下。畢竟無盡歲月以來,十門去了一門,但五國依然還是五國。 白翩翩跟隨者白崇道一起步入正午門,內(nèi)行一二里,只見一座氣勢恢宏的大殿落于百步階梯之上,周遭并無建筑。 大殿中央懸掛著一塊匾額:“楚國永昌”,這不是一塊凡匾,雖然已經(jīng)歷經(jīng)無盡歲月,但是匾額上的靈光依然耀眼奪目,哪怕是白翩翩這樣的筑基人士,此時也不能直視,反倒是一旁不具有修為的白崇道一臉坦然。 這塊匾額壓制著修真之人的靈力,此時的白翩翩只覺得渾身上下被套上了一個枷鎖,以至于他無法動用哪怕一絲一毫的修為。天下五國,皆有這樣一塊匾額,這也是五國依舊是原來那個五國的原因之一。 拾階而上,白翩翩除神識感知以外,徹底無法動用靈力,此時的他宛如回到了多年前未曾修煉的歲月。 而與白翩翩打扮一樣的道師還有幾人,但是這些道師均是老態(tài)龍鐘,雖然看起來仙風(fēng)道骨,但是卻也難掩其遲暮之意。 有道師向白翩翩拱手,白翩翩雖然不認(rèn)識但是也一一行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