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雖然不清楚其中的奧妙,卻總覺得這次的省親怕是有些不妥啊。” “這話為父是無法遞到宮中的,只能托你給你外祖的家中傳一個信息。” “若是沒應(yīng)承下來,還是莫要將賢德妃接回家中了。” “嗯!” 林崢回答的很是痛快。 省親之事利弊兼有,但弊端卻是大于利益的。 再加上原書之中這大觀園建造的張揚。 林崢總覺得這世界上除了帝王,任何人都沒有張揚的本錢的。 所以,他應(yīng)答的很快,當(dāng)月沐休之日,就給榮國公府帶了信兒。 誰也不見,直接就入了賈母的內(nèi)院。 入得門內(nèi)的時候,正是賈母與一屋子姐姐妹妹聊得正開心的時候。 這聽了聲音的林崢實在是郁悶壞了。 他自打十一歲入得榮國公府的時候就說過,他早就過了這七歲不同席的年紀(jì)了。 可是他的這位外祖母就如同最沒規(guī)矩的人家一般,但凡是見小輩的人,就沒有個避諱的。 想到這里的林崢只得在屋外讓人通報一聲,卻被賈母身旁十分強勢的大丫鬟給拽進了屋內(nèi)。 “一個小孩子家避諱什么?就算你是當(dāng)科的狀元郎,不也還是我賈家的外孫嗎?” “她們是賈家的姑娘,也是你的妹妹,權(quán)當(dāng)當(dāng)成黛玉一般的相處著,還是說你有了身份高貴的新母親,就不與我們這些低等門戶的人來往了?” 這帽子可不能扣,十分識趣的林崢低著頭就做到了賈母身側(cè)的空位置之上,扶著賈母的臂膀做了一個親近的動作:“外祖母,這是在聊些什么呢?如此的快活?” 這話算是問到了正點兒上了,這剛剛得了信兒的賈母怎么不給外孫家的宣揚一下。 她很是親昵的拍了拍顧崢的手背,將大姐姐賈元春的好事情與林崢分說了一下。 怎么連老祖宗都覺得這是好事兒了呢? 因想著父親的囑咐,林崢不得不憋到旁的姐妹們都離開之后才單獨與賈母開了口。 “外祖母,咱們家是不是應(yīng)該低調(diào)一些,現(xiàn)如今大姐姐正在宮中受寵,若是我們榮寧二府太過于張揚,會不會傳到天子的耳中,對元春姐姐的名聲有些不利啊。” 聽到自家的外孫竟是如此勸。 賈母那因為上了年紀(jì)而有些昏黃的眼珠子就轉(zhuǎn)到了這個年輕的如同垂楊柳一般的狀元郎的身上。 她在這個孩子的身上,看到了一種不屬于少年人的睿智。 在心頭一驚的同時,就將原本的興奮勁兒給沖散了三分。 “這是怎么說的?得寵了,外家使力氣,這不是好事兒嗎?” 聽著賈母尤不甘心的補充,林崢跟著嘆了一口氣。 都說年齡讓人的思路不清,最終造成了昏庸一詞的產(chǎn)生,果真是至理名言。 曾經(jīng)多么明智的老人,卻因為居于內(nèi)宅太久,失去了政治斗爭的敏銳性啊。 張揚的人,自古到今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他們賈家又不是只管現(xiàn)如今的腥風(fēng)血雨,哪管那死后的大浪滔天的孤寡之人。 他們賈家的宗族數(shù)百號的人口,依附在兩個國公府下近千人的大小莊戶,本應(yīng)該是謹(jǐn)小慎微的低調(diào)發(fā)展的大宗族,哪里有資格張揚過世啊。 真不知道這四王八公的腦回路是如何的生長的。 竟然還傳出了類似于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的詩句。 這若是我為帝王的世界,第一個下刀子就是你們四大家族啊。 深吸了一口氣的林崢是無可奈何,只好將其中的道理掰碎了,揉開了與賈母分說。 “外祖母,你可知曉元春姐姐是如何有資格省親的?” 賈母:…… 好吧,不知道。 咱們繼續(xù)說。 林崢說:“就在宮內(nèi)一定級別的嬪妃可以回家省親的傳聞從內(nèi)宮之中傳出來的時候,賈家的元春,賈貴人就突然連跳三級,得了一個賢德妃的封號。” “這級別是上去了,可是外孫卻是從未曾聽過這賢德二字的封號。” “但凡將這封號的事兒放在一邊,光是想想這封妃的時候,就足夠人心驚的。” “外祖母,你再想想,此次定了要回家省親,并由陛下下了明旨的人家又有哪些?” 賈母:…… 好吧,還是不知道是吧。 林崢只能繼續(xù)說道:“具都是四王八公的老親家的姑娘,勛貴的女兒,而居于中宮的皇后娘娘,以及相應(yīng)的清貴的人家,竟是沒有一個在其中的行列。” “外祖母,孫兒這般說,你可是明白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