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而一旁的楊教授對于顧崢的突然出現也是十分的吃驚:“哎,我還沒問你呢,話說你一個在校的學生,不好好的上課,怎么也來了倭國了?” “哪能啊,”下意識的顧崢就解釋了兩句:“我剛參加完東京馬拉松比賽,這不,過兩天就隨隊伍回國了?!? “倒是楊教授您,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顧崢倘若是不問倒也好,這一提醒,楊教授反倒是想起來顧崢的作用了。 “你不說我還忘記了,你的比賽結束了之后就沒有什么事情了吧?” 顧崢下意識的點頭。 然后楊教授就繼續說道:“那就好,明日中到我下榻的酒店報到?!? “我原本是帶著你的學長張冷過來的,今日中咱們兩國藝術交流,本地的書畫界的同僚,還邀請了倭國幾家有名的藝術拍賣行和收藏家?!? “想要將兩國的年輕的畫家的作品,推薦出去?!? “可是誰成想,那個沒出息的海鮮吃多了鬧肚子,” “到最后竟是給送醫院了?!? “想來明日中的拜訪,他也是過不去了,人家都帶著后生晚輩,咱們書畫界的代表,我也不能丟人不是。” “明日中你跟著我去,就這么說定了?!? “???”還沒等顧崢拒絕呢,楊教授就將自己下榻的酒店的地址卡,直接遞到了顧崢的手中。 后背里是平日中的聯絡號碼,看起來是不容拒絕了。 翻了一個白眼的顧崢,回到自己的運動員的下榻地點之后,就滿是心疼的將自己明日中的機票給退了回去,至于什么時候回國? 再說吧。 …… 翌日,天空上難得的飄上了幾絲的小雨,仿佛如同顧崢的心情一般,并不怎么明朗。 前去報到的酒店之中,沒有見到張冷師兄的身影,據說現在還在一旁的小診所中,掛著悲傷的吊瓶。 反倒是與楊教授在一起受邀過來的各界的畫家,書法家們,倒是對于這個莫名出現的年輕人,表示出了極大的興趣。 在開往受邀前去參觀的倭國書法家的大巴車上,那些脾氣很是有趣的老人們就拋開了早就看膩歪的自家的徒弟,開始套起顧崢的話來。 “楊老的學生?被老師臨時給叫到日本的?” 顧崢純良的搖搖頭,回到:“是學生不假,還是知遇之恩的那種,但是我跟老師是在昨天的歌舞伎的會場中偶遇的?!? “哦?那你來東京干嘛來了?” “參加東京馬拉松比賽?!? 對于這種興趣愛好,這群老人家卻是表示出了極大的贊同,他們紛紛說道:“不錯啊,咱們搞藝術的年輕人,就應該多多的鍛煉?!? “省的出去的時候,都說我們是弱不禁風的那一類人,總是受到特殊的照顧?!? “想當初,誰不是執劍走天涯的主啊,怎么現在就孱弱了?” “所以,你昨天的馬拉松跑完了全程了吧?成績怎么樣都是無所謂的,貴在堅持?!? “咱們搞書畫創作的,持久力是一定要好的。” 顧崢悄悄的看著那個胡須都快垂到肚臍眼的老人家,心想道,這不是孱弱的問題,這是壽數的問題好吧。 但是顧崢被人夸獎了他就必須要謙虛一下啊,他就十分誠懇的回答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