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唐N年,某月某日,風和日麗。 長安城中但凡是有點家底之人,皆是拖家帶口的帶著家中信佛之人,朝著普光寺的方向而去。 進入中是難得的法會的日子。 依照著普光寺法會的慣例,在山下有富裕的鄉紳們自發搭建起來的施粥的棚子,也有那虔誠的信徒,帶著香油錢,早早的投遞在廟門口的供奉箱中,嘴中念念有詞的祈求者今年中,家中家人的平安隨順。 這一切,都不是現如今的顧崢所要管理的,他只是低頭安靜的跟隨在道岳法師的身后,難得的打扮一新了起來。 上一次覲見李世民時,他沒有穿上的僧衣袈裟,被道岳的強烈要求之下,此時也穿在了身上。 作為普光寺中的門面,他當仁不讓的要表現一下,佛靠金裝的定義。 代表著法會開始的鐘鼓,在整座寺廟之中響了起來。 而他的師父,連同他一起,在眾位黃袍師兄弟們的簇擁之下,緩緩的登上了那個高高在上的法壇。 這個被黃綢纏繞的高臺,在眾位虔誠的長安城的信徒的關注之下,露出了它巍峨的真容。 一聲聲的驚呼之聲,更是在道岳法師一步步的跨越在一旁的階梯之上,若平步青云一般的踏上抬去的時候,達到了音量的最高潮。 這般的高度,自下而上的看過去,就是一陣的眩暈。 但是居于其上,已經緩緩的坐下的道岳,卻是沒有半分的動容,表現出了一個帶高僧所應有的氣度。 僧袍垂落,金色的光芒,仿佛與太陽融為了一體,讓貪戀其上美景的人,禁不住的都瞇起了自己的眼睛。 太過于刺眼的陽光,讓信徒們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臺下的廣場之中。 迫不得已的讓他們由眼睛去看,轉向到了耳朵去聽,當你用耳朵去聽進去的時候,你就會用心去感受。 這也是高壇法臺另外的一種用處。 拋去虛偽的外殼,注重于心靈的感受。 但是,想要將徒弟一起退出來的道岳,此番法會卻是失策了。 因為在道岳坐定之后,副手法臺上的顧崢,也緩緩的出現在了場內。 讓那些還沒有來得及閉上眼睛的信徒和百姓們,看到了一副佛子踏云而來的激動人心的景象。 那僧人,袈裟黃袍,這外物華貴無雙,卻難掩內在的風華半點。 一點朱砂在額頭之間,紅的剔透。 他的臉柔和的宛若最好的觀音像,帶著難以言明的悲天憫人,禪理佛性。 他就像是天邊的云,池中的魚,永遠都是那般的觸不可及。 讓見到了如此美景的人,升不起半分的褻瀆之心,竟是還有那幾個愚昧的婦人,口中驚呼著佛祖佛子的,跪拜在了這個法會的當場。 這般因為他的嘈雜,并沒有讓那僧人停駐腳步,他充耳不聞,仿佛凡間諸般的煩惱,與他都是過眼云煙,他的心中只有面前的高臺,以及在他身后大殿中的佛祖。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