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多大的斗志在這里都能給揉化了,消散于娉婷的油紙傘中,沉溺在女人那含情脈脈的眼里。 就是這般的城市,迎來了與它們格格不入的民眾。 這群從魯地而來,跋涉近千里路,步履蹣跚,形同乞丐的難民們,蜂擁而至,擠到了這座并不算高聳的城墻之下。 密密麻麻,且有越聚越多之勢。 此種的情況,讓文人多盛行的揚城人,驚恐了。 沉浸在溫柔鄉中的他們第一次感受到了,戰火蔓延到這個國家,蔓延到了自己的眼前。 可是在這里的人民也心存僥幸的想到,也許,對于韃子們來說,揚城太過于靠南了,也許當他們在魯地劫掠完畢了之后,就像以往的那些回一般,就退回到他們的北地了呢? 也許也只是也許,想的不能太過于美好,事實總是能直接摧毀了他們的夢想。 自打受傷之后,就成天仰面躺在床上的鐸多,終于在隨軍大夫的檢查下,被允許自由活動了。 而已經閑的快要發毛的他,終于是一身輕松的為所欲為了。 他從那個豪華的牢籠中沖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軍隊的營房中尋找自己的哥哥,找到指揮軍隊外出劫掠的權利,讓自己這渴望自由飛翔的心靈,能夠稍微透透氣。 誰成想,平日里和自家后花園沒什么區別的將軍營帳內,現如今正齊刷刷的跪了一片的腦袋。 而坐在正上方的寬闊靠背椅子之上的袞而多,卻是一句話未言,愣是讓這些軍內粗壯的漢子們,后背的汗水都泛了出來。 袞而多看自己所造成的壓力已經足夠了,遂漫不經心的轉了轉戴在自己手指上的護指,用分量不輕的話語點醒著底下的眾人。 “知道承麟是誰家的旁支嗎?瓜爾加的嫡二支的三子。而海蘭查呢,是赫舍里家的庶支,雖說都不是主家的,但那也是血脈相連的遠親。” “就被你這頭領空口白牙的給說了一句,死了,就想把這事兒給我抹平嘍?” “要知道你是我正白旗的奴才,可是他們不是!人家把孩子交到我袞而多的手中那是來歷練的,而不是來送命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