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張洪濤怎么也想不明白,趙奕為什么能夠精準的進口板材含有的元素成分。 ‘镎’,為93號元素。 這種周期表上排名靠后的元素,國內對其研究的還是很少的,一些有添加的材質,幾乎都靠國外進口。 換成一個合金材料的專家,想要直接說出板材中含有镎,都幾乎只能靠猜,因為元素周期表靠后的,能夠添加的金屬元素有好幾個,怎么就知道是镎呢? 張洪濤想不明白。 同時,他不覺得趙宇剛才是蒙的,那種神色似乎是確定里面就是含有镎。 那不是在開玩笑。 張洪濤帶著疑惑跟著趙奕走了一路,他不斷的找話題和趙奕閑聊,話題基本都和材料、合金有關系,他是進行試探性的交談。 趙奕不斷跟著點頭,幾乎不怎么說話。 張洪濤似乎是想讓他發表點兒意見,可趙奕根本不懂他說的東西,金屬元素倒是知道,元素周期表也會背一些,但是什么合金的制造、某金屬加溫到多少度會有什么效果、某稀有金屬是什么顏色有什么特性等等。 這怎么可能知道??! 張洪濤說的非常的專業,都是金屬材料、合金等的知識,趙奕只能聽著跟著點頭,似乎是擺出一副聽懂了的樣子,實際上心里正在吐槽,“這家伙說的都是中文,每個字,每個詞,有的連一句話的意思我都理解,但為什么整體放在一起就不明白了呢……” 趙奕剛才做解釋的時候都說了,是‘偶爾看看’材料學,話已經說出去了,肯定不能什么都不懂。 所以當能開口的時候還是會開口。 比如,一些有限答案的提問。 “镎和鋁以某種方式融在一起,是否會讓它會更耐高溫?” “起到調和作用的碳元素,比例是否能超過0.5%?” “有沒有可能添加兩種稀有金屬元素,制造一種更加耐高溫、堅固的材料?” 趙奕的回答就是‘是’和‘不是’。 原因? 他可不會仔細解釋。 反正兩人就是以聊天的形式對話,似乎是在探討學術問題,本質上還是隨便聊一聊,張洪濤也沒有辦法深究。 這一路走過來以后,趙奕實在不想和張洪濤待在一起了。 等出了金屬材料實驗基地以后,他趕緊湊到了劉光佐旁邊,發現劉光佐其實還是很不錯的。 最少…… 這家伙不會纏著談什么金屬材料。 剛才為了和張洪濤說話,并表現出對材料學有一定了解,他還花了差點20點精力,利用《因果律》來找尋問題的答案。 20點精力就相當于兩個學習幣,聽起來并不多,但消耗的沒有任何意義?。? 另一邊。 張洪濤站在了材料實驗室的門口,看著遠去的一行人,心里對趙奕更加的好奇。 他剛才和趙奕說話的時候,有刻意去詢問一些知道的問題,好幾個都被趙奕答對了。 可以說…… 只要是他知道答案的提問,對方開口就都說對了。 以此推測,那些不知道答案的提問,也許對方說的也是對的。 雖然只是試探性的對話,張洪濤感覺還是非常驚訝,因為趙奕是一個數學家、計算機專家,在物理學上也有成果,據說還是生物醫學實驗室的研究員。 這些都和化學沒有關系??! 如果趙奕在金屬材料領域,也有一定的研究,就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他就是一個全能的人??! “有機會應該問問,我在研究中碰到的問題?” “也許……他就能給出很有用的意見?” 張洪濤想著以后應該多和趙奕探討一下。 對方是真正的天才。 雖然可能在化學、材料領域,基礎知識不夠穩固,但對方的一些想法,也許會很有創造性。 科學研究需要的就是創造性。 一大群人離開了材料實驗室以后,又一起參觀了兩棟教學樓,還包括研究生的實驗樓,隨后時間差不多就回到了計算機實驗室樓。 他們擠在了小會議室里。 趙奕被安排在了前排,他左右看了一眼,發現會議室大概有三、四十個人。 這個人數絕對不少了。 雖然趕不上那些大型的研究,但要知道會議室里,最低標準都是副教授(副研究員)以上,其中還有兩個院士,包括國家導航系統的設計師劉佟恩,還有個是首都航空航天大學的計算機院士。 趙奕被安排在第一排,大概是因為研究成果,他在數學、物理以及計算機領域,都有著世界最頂尖的成果,學術圈子就是這樣,有成果就會有相應的身份。 哪怕他只是以智能與自動化實驗室特聘研究員(實習研究員)的身份參加會議,也依然被安排在了最好的位置,其他人都沒有意見。 但是趙奕確實‘沒什么用’。 這個會議的內容已經確定好了,就是分配定位系統中糾錯編碼的工作。 首都航空航天大學負責的就是設計糾錯編碼,燕華大學的智能與自動化實驗室規模較小,只被分配了一部分工作,大概相當于整體糾錯編碼的四分之一。 這個工作量壓力也是很大的。 糾錯編碼指的是傳輸過程中發生錯誤后能在收端自行發現或糾正的碼。 這種編碼具有檢錯和糾錯的能力,需要對原碼字增加多余的碼元,以擴大碼字之間的差別,即把原碼字按某種規則變成有一定剩余度的碼字,并使每個碼字的碼之間有一定的關系。 以上的解釋似乎有點復雜,簡單來理解,就是源代碼每一部分程序后,都會添加一部分糾錯編碼,來檢測信息傳輸過程中可能出現的錯誤、缺失等問題。 糾錯編碼發現了錯誤,就會自動去糾正過來。 糾錯編碼之所以重要,是因為信息傳輸過程中,很可能會發生字符包丟失的情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