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在確定以兩種方法試著去證明哥德巴赫猜想后,趙奕倒是感覺到了放松,不用去做選擇總是好的,大不了就多費一些學習幣、多花費腦筋去做思考。 如果中途有路走不通,就可以順著能走通的那條路去走。 他開始思考起來。 之前他還是對第二個方法思考的更多,也就是建立中心線的方法,把足夠大的數(shù)字n看作是中心線。 如果數(shù)字n是素數(shù),他的兩倍的偶數(shù),自然可以用兩個素數(shù)之和來表示。 如果數(shù)字n不是素數(shù),就以素數(shù)n為中心線,找出其全面所有素數(shù)的對稱數(shù)字。 這樣就可以進行分析。 只要這些對稱數(shù)字中有一個數(shù)字是素數(shù),就能證明‘任何一個足夠大的數(shù)字,前后都有對稱的素數(shù)(也包括他本身)’,哥德巴赫猜想自然就是成立的。 趙奕對于這種方法思考過一陣子,他找到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就是把所有對稱數(shù)字相乘,并分析所得出數(shù)字的最大因子。 只要能得出最大因子大于等于n的結論,自然就證明其中肯定是有素數(shù)的。 但是簡單、粗暴并不表示容易,所有對稱數(shù)字相乘,會產生一個非常龐大的列式,想要對其分析是很困難的。 他所思考的廣義上的證明方式,也就是證明所有素數(shù)兩兩結合(也把素數(shù)本身)覆蓋所有偶爾,證明出來明顯是非常復雜的,一眼就能看出必須要使用篩法。 過去的哥德巴赫猜想證明幾乎用的都是篩法。 不管是其他國家的數(shù)學家,還是證明‘1+2’的陳景潤,他們已經(jīng)利用篩法,把哥德巴赫猜想分析到了極致,大部分數(shù)學家都認為,想單純利用篩法解決哥德巴赫猜想,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事情,四十多年來毫無進展就是明證。 所以單純利用篩法肯定是行不通的。 陳明以群論來研究哥德巴赫猜想,到時給趙奕提供了一種新的思路。 趙奕陷入了深思。 雖然他沒有用筆在草紙上寫下任何一個字,但腦子已經(jīng)推演了好多的計算、好多的方法。 這一節(jié)課感覺時間很快。 趙奕還在思考中的時候,就被旁邊兒范雷拉了一下,“下課了!還盯著黑板干嘛呢?” “哦,哦。” 趙奕搖了搖頭,收拾書本準備離開。 在走過講臺的時候,胡志斌和趙奕說了一句,“趙奕啊,有什么收獲嗎?” 這句問的有些莫名其妙。 胡志斌都覺得自己有些多嘴,他的一節(jié)課過的可不怎么好,心里的忐忑和心酸無法與外人道也。 其實胡志斌都已經(jīng)適應了趙奕在課堂上,半個多學期都過去了,不適應也是沒有辦法的,但上課的時候,他還總是不斷看向趙奕,偶爾掃過去發(fā)現(xiàn)趙奕在睡覺,等時輕呼一口氣,感覺很放松。 如果早已沒有在睡覺,而是和其他同學說話,胡志斌也會感覺很放松,因為代表趙奕沒有認真聽課,他說什么就不會出現(xiàn)問題。 這節(jié)課不同。 趙奕開始確實睡了一會兒,后來就精神奕奕的看著黑板聽講,他頓時感覺非常的郁悶,抬起頭就下意識的看向趙奕,結果發(fā)現(xiàn)趙奕還是很認真。 認真? 認真?zhèn)€啥啊! 胡志斌講的就是基礎的知識,他肯定趙奕根本不用聽,結果趙奕卻一直認真的聽,他都唯恐說錯被挑出某問題。 當然了。 趙奕從來沒這么干過,但臺下有個在數(shù)學領域有巨大成就的人聽講,帶來的壓力還是很大的。 胡志斌郁悶了一整節(jié)課,等課程結束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趙奕還在認真的看著黑板。 “這是干什么?” “難道是睜著眼睡著了?” “還是在思考什么?” 胡志斌實在忍不住好奇,還是問了一句。 趙奕的反應出乎意料,他停下了點頭說道,“收獲很大。” “哦?”胡志斌有些不明白。 “我已經(jīng)決定好,用什么方法去思考哥德巴赫猜想。” “……是么……” 胡志斌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上課有講數(shù)論、素數(shù)之類的內容嗎? 怎么聽著課就能想起哥德巴赫猜想呢? 難道我講的是高數(shù)課還能有更深入的內涵? …… 趙奕和其他人一起離開教室后,直接去了生物樓找到了院長吳艷平。 之前吳艷平就說過,讓他來院長辦公室一趟。 趙奕還是第一次來院長的辦公室,來的時候問了兩個人才找到房間,敲門走進去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粋€有些粗狂的女聲,“請進。” 這個聲音讓趙奕想起了牛蓮花。 走進門。 趙奕見到了吳艷平。 他不是第一次見到吳艷平,而是見到過兩、三次了,但并沒有直接說過話,只是被介紹過一次,也沒有仔細的注意過。 現(xiàn)在和吳艷平面對面的時候,趙奕就發(fā)現(xiàn)吳艷平,確實和牛蓮花有那么一點像。 不是容貌,而是氣質。 兩人的氣質都差不多,渾身上下散著一種不好惹的氣息。 趙奕被招呼著辦公桌前,和吳艷平面對面的,他都不知道該露出什么樣的表情。 笑? 嚴肅? 緊張? “如果換做是普通學生,應該會很緊張吧?” 趙奕思考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