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原本是打算獨舞的,不過,越國有歌頌作用、跳起來好看、同時又不考驗腰肢柔韌度及腿勁的舞蹈極少,頗有些為此犯愁。 現在周末幫她邀了鄭旦做伴舞,事情反而好辦了。 越國年節時,流行跳一支名為《江南月夜頌》的舞蹈,這支舞,題材和舞蹈動作比較中規中矩,不容易犯忌諱,同時是由兩個人扮演一男一女來完成,作為女方扮演者,會跳得比較辛苦,有各種下腰、劈腿的動作,而作為男方扮演者,卻很舒服,全程是在裝才子對月吟詠情懷,表演重點聚焦在手勢和面部表情上,正適合西施扮演,且還不容易被人從中抓錯處做把柄。 等鄭旦走到她身邊時,西施的舞也挑好了,興沖沖把舞名告訴鄭旦。 這支舞蹈里,雖然先出場的是男主角,女主角只是起個陪襯的作用,但因為男主角要體現君子的端方風度,在舞韻和美妙身姿的體現機會上,遠不如女主角得方便,所以,鄭旦只當西施又是在為了自己在甘于做綠葉,對她選擇這支舞很滿意,馬上告訴越王后,同時命令自己帶過來的幾個宮女鳴琴奏樂做陪襯。 周末還從來沒看到過西施跳舞,回到座位后,目光就沒有離開過西施所在的位置,好奇地靜待她的表演。 越王后的目光則一直在西施和周末兩個人身上打轉,重點是西施,但為了搞清楚周末對西施的影響力,并未錯過他倆之間的所有互動。 她看到了周末離開前沖西施耳語,然后西施掩唇吃吃笑的一幕,這是她印象中唯一僅見的、西施作這種小兒女之態的時候。 正常情況下,女人只有在自家兄長或者情人面前,才會有這種小兒女之態。 不知西施到底是真把周末當成了兄長,才會在他面前表現得這樣無拘無束呢,還是把周末當成了情人的存在呢? 電光火石間,越王后腦海里突然涌現出上個月傍晚,范蠡在越王宮芙蓉池畔向西施表白的情形。 當時,越王勾踐恰好帶著越王后,坐在附近一棵垂楊樹上,體驗除臥薪嘗膽之外的又一人生痛苦-頭懸楊,兩口子剛好把當時情形完全看個明白,聽個清楚。 越王后記得很清楚,西施當時是接受了范蠡的表白。 應該不可能這才過去一個多月,西施就移情別戀了吧? 不過,如果西施要是真的移情別戀了,那是否意味著自己又多了機會了呢? 越王后想到這里,心情大好,不再關注周末,將全部注意力都再次集中在西施的身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