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包括棉被和稻草都被他們用刀劍扣得快成碎草和碎棉絮了,但仍然沒有搜出西施和她留下的任何蛛絲螞跡。 這就奇了怪了。 衛姬得到侍衛們的回稟,怎么也想不通。 她在牢房門口來回踱步,走了好幾圈,終于想到原因,對典獄長道,“老家伙,說,人是你給藏起來了,還是放跑了?” 可憐的典獄長無奈地辯解道,“衛姬娘娘,你一大早就在門口等下官,下官一看到你,就在陪你說話,連跟下屬見面打招呼的機會都沒有,能有把人藏起來、放跑的機會嗎?” “有的,你可以用眼神吩咐人行事,別當本宮是不懂事務的笨蛋。”衛姬很自信地反駁道。 可憐的典獄長低垂的腦袋下一雙小眼睛子頓時精光閃了閃。 確實,之前他為了攔住衛姬,是和衛姬站在監獄門口說話,而所有獄卒們早上都要從那里經過,進入牢房工作,誰,他都是可以丟眼神的。 雖然事實上他還真有沖幾個獄卒丟眼神,但這種事誰傻誰承認,反正他是不會承認的。 他繼續裝委屈辯解道,“下官素來明人不做暗事,衛姬娘娘,你多慮了。” 衛姬翻了個白眼,不想再理他。 眼神的事,就算是真,也要抓到實際的把柄才有用。 她只是心里不痛快,故意指出來斥責他而已,現在他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她反而莫之奈何。 他是朝廷命官,她是吳王的妃子,兩個人相當于井口與河水的關系。 光從品級而論,她這河水倒可以仗勢欺人壓壓他這井水,但自古后宮不得干政,她品級再高,行政權力上的事,還是不敢太明目張膽地逼典獄長執行,當然,經吳王授意的除外。 她凝神略想了想,突然目光一亮,指著牢房里的周末,吩咐侍衛們道,“把那個家伙給本宮押過來,本宮有話要問他!”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