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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國，西京，無色集團，某總隊。

    208，人事科。

    林寧在生氣，張淑芬也在生氣。

    即便早就做好了林寧不會來的心理準備，當看到搬送按摩椅的幾個壯漢時，張淑芬險些一口氣背了過去。

    “張姐，您沒事兒吧？彤彤，還愣著干嘛，快給張姐拿瓶礦泉水。”

    面色通紅的張淑芬，氣喘如牛。

    憋著笑的蘇靜雅，一手攙過張淑芬的胳膊，一邊說道。

    “咳咳，你們真可以，我昨天下午才說按摩椅，你們今兒早上就特意讓人送來？無法無天，你們說，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我們風紀部。”

    緩過勁兒的張淑芬，連咳帶哮，尖銳的女聲，整層樓都聽得見。

    “員工手冊上也沒說不允許員工自費購買按摩椅。”

    張曉云撇了撇嘴，真心覺得這老女人有點小題大作。

    “張曉云是吧，聲樂專業是吧，我有問你嗎？”

    “（助手）張姐，張曉云的爺爺是張恩山。”

    “咳，咳。”

    “嘿嘿。”

    “笑什么笑，嚴肅點。竇彤彤是吧，誰允許你給辦公桌養這么多肉肉的？你這桌底下是鞋柜嗎？高跟鞋，拖鞋，運動鞋，還有沒有點辦公室的樣子了，還。。。”

    “（助手）張姐，她姓竇，國土廳那個竇。”

    “咳，咳。”

    “蘇靜雅，你這科長是怎么當的，就這么任由科室里的人瞎搞一氣兒，這讓別人看到。。”

    “（助手）張姐，蘇科長的父親前幾年在礦上因公殉職，救了26人那個。”

    “咳，咳。”

    “（助手）張姐，我們11點還有個碰頭會。”

    “今天就這樣，具體情況我會叫你們張隊來集團面談，你們好自為之。”

    “好，張姐您慢走。”

    “張姐，一路走好。”

    “張姐，走好。”

    系統單位就是這樣，越是清閑的部門，越不好惹。

    張淑芬這次明顯是氣忘了，慶幸的是，隨行的助理，頭腦很清楚。

    。。。。。

    滬市，某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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