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之所以君家大門上的那面鏡子沒有反應,那是因為那妖邪本事明顯比煉制這面鏡子時的他強大許多,那面鏡子根本探查不到。 來到君九思的房間,看到那座雕像時,他就明白了。 不過那座雕像只是妖邪的隱藏之所,并非妖邪本身,早上他過來的時候,那座雕像之中隱藏著的妖邪顯然是外出了。 所以君不棄才會借機布下陣法,準備來個守株待兔。 原本他是準備等錢師兄去收拾那妖邪的,可誰知這事居然發生在他們君家。上次靈晶人偶出手時,倒是沒有看清受害者的臉,畢竟那一副舒爽到扭曲的臉,實在有礙觀瞻。 如果看到了,估計他就不會派靈晶人偶去請錢坤了。 可誰想,那受害者居然會是他的親侄啊!寧縣鄉鎮人口加起來也有十數萬,他怎么可能會覺得這種事會落到他君家頭上去呢! 他現在也不知道錢坤師兄有沒有回來,但事情發生在君家,他也只好先出手了,免得自己親人受到波及。 雖然四十幾年未見,親情上面有些淡漠,但他還做不到眼睜睜看著親人受妖邪威脅而無動于衷。 而現在,那妖邪顯然已經回到了那座雕像之中。 君不棄布下的陣法并未啟動,那妖邪還沒有發現。但君不棄帶著趙群和幾個捕快一進入院子,那妖邪就感應到了。 這妖邪也是藝高人膽大,感覺到外面的臭道士和那幾個捕快修為低微,便堂而皇之地從雕像中遁出,而后推門而出。 看到一個身著黃衣,身段婀娜多姿的俏麗女子款款而出,平地一股夜風卷起她的發梢與衣角,讓她看起來頗有種飄然似仙之感,那些捕快們有些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雙眸瞪得老大。 身后的君有道,以及君家仆從們,一個個目瞪口呆。 因為這個女子,有些人在夢中見過,甚至還與之翻云覆雨過。 鏘…… 趙捕頭饑渴多時的大刀已然出鞘。 眾捕快見此,一個個有樣學樣,紛紛掏出大刀。 黃衣女子長發無風自揚,唇角勾起一道名為不屑的弧線,只是盯著面無表情的俊俏小道士,媚笑道:“小道士倒是長得俊俏,可愿與奴雙宿雙棲?奴會的本事可多呢!琴棋書畫,吹拉彈唱,樣樣精通!” 若非這是在講究真名士自風流的文雅古朝,君不棄還以為這女人是在跟他開車呢!不過話說回來,這女子也確實是個老司機了,而且還是要人命那種,死在她手上的男人,絕對不在少數。 可惜,君不棄絲毫不為所動,冷漠得像塊石頭。 隨手彈出幾點玄光,一道陣法便自院中升起,瞬間便將整個院子籠罩進去。但那黃衣女子只是看了眼,便咯咯輕笑起來。 “小郎君可真是好狠的心!不過,小郎君覺得,僅憑點這東西就能把奴困住嗎?”黃衣女子微微笑了下,一甩頭,那如瀑的黑發真就成了一掛黑色的瀑布一般,朝著君不棄與那些捕快射去。 “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君不棄一臉正氣,隨手一翻,一張獸皮出現在他手中。 手持獸皮往前一推,喝了聲‘開’,便見獸皮瞬間化成一張一人高的大圖,二十八道飛劍從圖中飛出,朝黑瀑絞去。 左手向后一拂,那些個捕快便被他推到了陣法之外。 這些捕快都是些普通人,根本無力反抗這個妖邪,留在陣中除了礙手礙腳之外,只有送死一途,即便是那趙捕頭,也是如此。 雖然趙捕頭在江湖豪杰之中身手算不錯,但和妖邪相比,就沒有任何可比性了,兩者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 陣外的君有道等人看到趙捕頭被推到陣法之外,再看院中,已經起了霧氣,根本看不到陣中發生了何事。 “趙捕頭,里面,怎么樣了?” 趙群看了眼君有道,道:“你家大哥,是個真正的得道高人!不過保險起見,我們還是離遠些比較好,免得受到涉及。” “真,真的是邪祟所為?”君有道的身子不由輕輕顫抖起來,他想到了自家兒子,深怕自家兒子被那邪祟給害死了。 其實邪祟與妖邪,還是有區別的。但在普通人眼里,凡是害人的妖邪,那也與邪祟沒什么區別了。 陣法之中,那黃衣女子神情有些驚疑不定,覺得眼前這個小道士定是隱藏了修為,否則區區筑基初期小修士,即便是有那劍陣圖增幅威力,又怎能敵得過她這筑基巔峰的妖修? 長發與飛劍碰撞,結果卻是那些長發紛紛斷裂。 黃衣女子見此,素手輕拂,寬袖瞬間化成一片黃色布幕,朝君不棄遮蔽而來,在那黃色布幕后面,還有一團黃色煙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