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見君有道一副糾結(jié)之相,君不棄便搖頭道:“外人死在君家,你不報官,別人會怎么想?到時死者家屬鬧起來,又如何解釋?” “大哥所言甚是,是我思慮不周,這就讓人去縣中報案。” 君不棄眉頭又蹙在了一起,“這事你報官就是,跑來找我何事?” 君有道趕緊說道:“是思兒,思兒可能是受到刺激而暈倒,雖然已經(jīng)派人去劉郎中,也派人去鄉(xiāng)里請了郎中,可鄉(xiāng)里離這較遠,劉郎中醫(yī)術(shù)也就那樣,父親與母親,還有我都很擔心思兒,所以,還請大哥看在父親和母親的份上,救一救思兒。” 君不棄擺了擺手,道:“驚嚇或傷心過度而已,不必緊張!” 君有道聞言,苦著臉,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有屁就放!”君不棄瞪了眼君有道。 君有道臉上的肥肉抖了下,道:“大哥,我覺得思兒最近有些不太對勁,整個人瘦了一大圈,我擔心他身體有什么隱疾。” 十幾里路,不到兩刻鐘,便已到達。 來到君家大宅門前時,君不棄抬眼看了眼掛在大門上的銅鏡,心里微微松了口氣。 那面鏡是他掛上去的,鏡面無恙,就說明不是鬼怪入侵。 但才剛走進君家大門,看到一個書童模樣的小廝時,眉頭便皺了起來,然后仔細看了看那書童。 但他也沒多說什么,徑直走入君家大堂。 才剛?cè)氪筇茫阌幸皇膛锨罢f道:“老爺和夫人都在小少爺院中,老爺有交待,大少爺和二少爺回來,徑直去那便可。” 身后跟著的那小廝有些心虛地看了眼君不棄的背影,低下頭去。 君有道趕緊帶著君不棄,前往他兒子住的院落。 一路走來,君不棄的眉頭不時輕蹙。 而那些下人們在看到君不棄的時候,都不敢與他對視,只有在看不到他時,才敢竊竊私語,覺得很是不可思議。 來到君九思的院中,君不棄環(huán)首四顧,眉頭皺得更緊了。 此時,君老爺陪著一位中年人,走出了廂房,那中年人朝君老爺躬身道:“君老爺莫憂,令孫并無大礙,只是身體虛了些,平時注意一下調(diào)養(yǎng)就好,我回去給他開張方子,只需調(diào)養(yǎng)三到四個月,保準君小少爺恢復(fù)如初,龍精虎猛。不過這段時間……” 君老爺臉上有些尷尬,連連應(yīng)道:“劉郎中請放心,我會讓人督促他的,一定不會讓他再輕易接近女色。” 靠! 腎虛? 君不棄聽到這番對話,心里暗罵。 劉郎中向君不棄和君有道兄弟拱了拱手,君老爺便讓君有道去送劉郎中,而后拉著君不棄,“不棄,麻煩你再去看看你侄兒……” 君不棄輕咳了下,道:“父親別擔憂,不會有事的。” 剛走進廂房,君母便跑了過來,拉起君不棄的手,“我的兒,快幫娘看看我的乖孫……” 坐在床邊的另一個中年婦人見此,不由起身,規(guī)規(guī)矩矩地給君不棄行了一禮,“他大伯,思兒便麻煩你了!” 在她身邊,還有一個年輕婦人,是君九思的妻子。 此時,這女子的臉色頗有些不太好看。 君不棄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君九思,看那臉色蠟黃,完全就是一副營養(yǎng)不良,操勞過度的模樣,眉頭不由輕輕皺了下。 裝模作樣的看了看,給床上的年輕人搭了下脈,君不棄才道:“沒什么大礙,就是精元受損有些嚴重,需要靜養(yǎng)。” 君不棄的話和之前劉郎中的話一樣,所以大家的目光又看向了那個年輕小婦人,年輕小婦人臉上騰起了羞惱的神態(tài)。 但在長輩面前,她只能忍著,不敢多言。 君不棄掏了顆丹藥出來,遞給那小婦人,“這是固元丹,拿去用水化開,讓他服下去,問題不大。” 眾人聞言,都不由為之松了口氣。 此時,君有道走了進來,君不棄又問:“派人去報官了沒有?” 眾人聞言,都不由朝君有道看去,一時之間又有些沉默。 沒多久,眾人回到大堂之上,君父就跟君不棄說了起來,“那人名叫彥子良,半個月前,和思兒歸家,便住在咱們家。彥子良和思兒是同窗,身上有秀才功名,如今他莫名死在咱們家……” 君不棄搖頭道:“不管他是何身份,有何功名,人死在君家,報官是必須的,君家背負不起這個殺人的罪名,最好是請縣衙的差役查明死因,還君家清白。不管這事有多麻煩,都不能私下里解決。” 傍晚時分,寧縣縣衙的差役們終于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到君家。 與此同時,龍泉縣郊外,清靈觀。 觀主錢坤一臉疲憊之態(tài),回到觀中。 “錢師兄,不棄等您多時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