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花嬈月覺得君墨染的人的確是不錯,這個元伯也是個識趣的人。 在房間里換好男裝,戴上了昨天的面具,花嬈月又從包袱里拿了一達(dá)銀票塞到懷了,才出了房間。 比起花嬈月的復(fù)雜,離落可就只需要戴個面具,就換裝完畢了。 花嬈月見離午時(shí)還早,便想著先去采購些東西,或者…… “元伯知道京都哪個裝修師父好一點(diǎn)嗎?” 元伯愣了下,“倒是有個認(rèn)識的,王妃是要見嗎?老奴去把人請來?” 花嬈月想了想道:“他離這兒遠(yuǎn)嗎?” “不遠(yuǎn),就在前面那條街。”元伯朝花嬈月指了個大致的方向,“這邊街上如果有人要修繕屋子,或者裝修鋪面都找他。” 花嬈月點(diǎn)點(diǎn)頭:“如果不遠(yuǎn)的話,那咱們就去一趟,一會兒還要采買些其他東西,總要出去的。” “好。”元伯立刻應(yīng)了,“那老奴帶您去。” 三人一起出了府,這次三人走了正門。 元伯領(lǐng)著花嬈月跟離落到了前面那條街上,敲開了一個宅門。 “是元伯啊!”開門的人顯然認(rèn)識元伯,不過看到他身后兩個戴面具的人,頓時(shí)便又警惕起來,“元伯你這是……” “余師傅我來介紹一下。”元伯比著花嬈月跟那人介紹:“這位是我家公子,今兒個剛回京,聽說你是裝修師父,有事找你幫忙。” 聽到是元伯的主人,余師傅那緊繃的弦倒是松泛下來,“原來是公子,公子貴姓。” “免貴姓沐。”花嬈月從善如流地答道。 “原來是沐公子。”余師傅連忙朝著花嬈月拱了拱手,才開口道:“不知沐公子找我何事?” 花嬈月笑著道:“聽說余師傅是專門給人裝修鋪?zhàn)拥模梦矣腥齻€鋪?zhàn)有枰b修,不知道余師傅方不方便接我的生意。” 一聽有三個鋪?zhàn)右b修,余師傅立刻便笑起來:“當(dāng)然方便,咱們進(jìn)去詳談吧。” 余師傅熱情地引著三人進(jìn)屋,又親自給三人倒了茶水。 “不知道是哪里的鋪?zhàn)樱俊? 花嬈月抿了口茶,笑著跟他說了三個鋪?zhàn)拥牡刂贰? 余師傅是土生土長的京都人,一聽花嬈月說的地方,立刻就知道她說的是哪幾個鋪?zhàn)恿耍D時(shí)便有些著急道:“這三個鋪?zhàn)鱼骞佣际枪淤I了嗎?” “是啊,我有房契的。”以為他不信她,花嬈月連忙道。 一聽連房契都改了,余師傅更著急了:“沐公子你被騙了,那三個鋪?zhàn)佣疾皇呛娩佔(zhàn)樱岸伎樟撕镁脹]人買,你怎么能買那樣的鋪?zhàn)幽兀俊? 元伯在京都城住了很多年,對這京都城的大小鋪?zhàn)右仓酪恍宦犛鄮煾颠@樣說,也跟著擔(dān)心起來:“公子是誰騙的您,老奴去找他,讓他把銀子吐出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