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有些話不用說明,周父也明白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就是男女有別嘛! 周天闊將被子、枕頭、褥子從炕頭柜里拿出來,鋪炕。 周父見他的動作便問道,“我還要去看孫子,你現在給我鋪炕干什么?我不睡覺。” “我又沒說讓你現在就睡覺。”周天闊將炕鋪好了,又出去拾了些柴火,將炕給燒的熱熱的。 “都三月份了,沒那么冷了,還燒這么熱的炕干什么?”周父不解地看著他問道。 “爹,這里比咱家那邊冷,熱了總比冷了好。”周天闊抬眼看著他說道,“您就聽我的吧!我還能虧了你。” “行了,聽我兒子的。”周父高興地說道,“我現在享了兒子的福了。” 周天闊拍拍手站起來,去臉盆架旁洗洗手,又細細的教他這房間內一切器物的使用。 &*& 孟繁春看著周家父子走了,這心里不停琢磨著周天闊說話什么意思?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等到后勤員工將門修好了又幫著安到門框上,再三感謝,將他送走了。 孟繁春和程韻鈴一合計,兩人才步履匆匆的去了掃盲班,在門外等了一會兒,正好下課了。 孟繁春和程韻鈴兩人等在外面看他們倆最晚才出來了,于是迎了上去,“下課了。” “干爹和程阿姨來接我的嗎?”周光明看著他開心地問道。 “對,來接光明的。”孟繁春伸手揉揉他的腦袋道,“去隔壁看看你卓阿姨下課了嗎?” “哦!這就去。”周光明一蹦一跳的去了隔壁的班級。 “把光明支開,有什么要說的。”花半枝眸光閃著光芒看著他們倆問道。 “小周和他父親來了。”孟繁春極快速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遍,憂心地說道,“你說他們會不會來跟你搶孩子啊!” 花半枝聞言臉上卻神色不露,異常平靜地說道,“那是一定的。” “花花心里要有個準備。”程韻鈴看著她擔心地說道,“就血緣關系,與外部輿論來說,可沒人向著你。” “說這個干啥?怎么說都是他們的家務事,不能‘節外生枝’。”孟繁春聞言立馬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