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裴琰之雖然知道童飛導演找自己肯定是為了演戲,但是還有有些驚訝的問道,“童導,您不是已經息影了嗎,這次是什么原因讓您又出山了呢?” 裴琰之如同一個娛記一樣八卦的問道。 童飛導演爽朗的一笑,說道,“是啊,我都已經息影了,除了國家找我拍戲,還有誰能讓我出山呢?” 裴琰之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這么想的,看來是為了這次國慶獻禮了,竟然把您這位定海神針都給請出來了!” 童飛導演哈哈一笑,說道,“什么定海神針啊,就是一個糟老頭子,比你們多活了幾十年罷了,琰之啊,你這些日子的表現可是真讓人刮目相看啊!” 裴琰之趕緊謙虛的說道,“不敢不敢,一時僥幸而已。” 不過裴琰之心中則是有些疑惑,這個童飛導演跟自己說話的時候,怎么帶著一絲惗熟,好像自家的老人一樣。 童飛導演也是看出了裴琰之的疑惑,笑著說道,“估計你還不知道我跟你師父的關系吧,我跟韓師兄可是分屬同門啊!” 裴琰之一驚,童飛導演已經快要八十歲高齡了,自己的師父也才不到七十,而且自己師父在馬派是馬聯良先生的關門弟子,也就是說只要是馬派第二代的弟子,都是韓平正的師兄,怎么童飛導演會叫韓平正為師兄呢。 看著裴琰之有些摸不清頭腦的樣子,童飛導演笑著說道,“我跟你師父的關系說來就話長了,當年我拜師雖然在韓師兄之前,但是我并非是入室弟子,而是一個普通的記名弟子而已,當初我對京劇酷愛,但是家庭原因讓我無法去鉆研京劇,所以,馬大師也是只收我為記名弟子,所以就算我進門早,也要叫韓平正為師兄!” 裴琰之這才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京劇界拜師也是有講究的,不管是什么弟子,總歸你是要走流程的,就是要遞拜師帖,就像裴琰之拜師的時候,這個流程是要走的。 但是記名弟子這種是,事先就知道的,大部分就是要你一個名分,你給我利益,我給你名分,就是如此。 接下來就是入門弟子了,這些弟子都是屬于正兒八經來學習的,師父也教,剛開始的也不會教你什么真能耐,就是很枯燥的練功,主要就是看你的心性適不適合干這行。 再接下來就是入室弟子了,那這就是經過師父的考驗,人品心性都已經沒問題了,這個時候,師父才會開始教導你真功夫,入室弟子,就跟自己的孩子是一樣的了。 當然,入室弟子當中,還有一種,是一個派系里最重要的人物,就是衣缽弟子,這種弟子是傳承自己派系的,以后要當做掌門人培養的,這才是一個派系里最重要的弟子,例如說韓平正。 當然也有一入門就是衣缽弟子的人,就像裴琰之,韓平正就是拿他當做自己的衣缽傳人來對待的。 裴琰之聞聽此言,趕緊站起身來,一躬身,口中恭敬的說道,“裴琰之見過童師叔!” 童飛導演哈哈大笑,說道,“好好,來,琰之,你坐下,不用多禮,這么多年了,我也沒有在外面說過我是馬大師的記名弟子,因為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而且我跟韓師兄關系也不錯,年輕的時候,我們也是多有來往,不過這些年,年紀都大了,也只能在電話里敘敘舊了!” 裴琰之坐在那里,安靜的聽著。 童飛導演說道,“這一次國慶的電影獻禮,本來沒有我,而且在去年的這個時候就已經開始選角開拍了,現在都差不多已經進入到了尾聲,因為這次的拍攝是由幾個小故事組成的,每一個故事一個導演來拍,琰之,你知道你這次有多大的造化嗎?” 裴琰之有些發愣,不明白童飛導演的意思,現在都已經拍完了,那還拍什么啊,離國慶獻禮也就還有六個多月時間了。 童飛導演一臉慈祥的看著裴琰之,說道,“長老會負責廣電的七長老親自到我家來找我,請我出山,在本來已經定好的電影中,加入你的一個故事,作為這一整部電影的序章,也就是你之前拍攝的《赤伶》,因為這是一部跨越年代的電影,我現在告訴你,你可不要外傳啊!” 裴琰之點了點頭,他對這部神秘的電影也是非常的好奇,據說,這一次電影的拍攝,已經將一線演員都抽空了,而且巨星中也有幾位參與了進去,不光是影視演員,就連話劇演員也有不少都加入了進去,可謂是眾星云集。 童飛導演說道,“這部電影的名字暫時定為《我和我的祖國》,目前的第一章節是當年建國的前一夜,為了國旗能夠準時升起,無數人為了這一刻的‘萬無一失’而拼命的排除萬難,接下來就是這幾十年來華夏的變化,具體的就不說了,這一次,領導的意思是,不能光寫建國之后的事情,也要讓大家知道我們在建國之前經歷了什么,而且這些日子,你的名字已經讓大家都耳熟能詳了,而且那位七長老也是對你非常的看重,欽點你為這部戲的男主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