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裴琰之頓時來了興致,問道,“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裴琰之也是知道,凡是高人,必然是與眾不同的地方。 高峰笑著說道,“這人雖然是馬派的傳人,但是他從來不跟其他馬派的傳人來往,但是其他的馬派傳人不止一次的在各種場合說過,韓平正的唱,最像師父,而且脾氣也像, 要知道馬大師臨死的時候,跟在他身邊的就是這個韓平正,所以他對那些馬派的傳人,頗有心結!” 裴琰之微微頷首,心中對這個馬派的傳人韓平正也是心向往之,但是心中也是有些惴惴不安,雖然自己天賦異稟,但是也未必能入這位的眼界,畢竟古怪之人,心思必然難測?。? 高峰笑著說道,“之前京劇院也是力邀他前來,做一個副院長,帶一些年輕的演員排幾出馬派的傳統劇目, 但是也不知道是誰惹到他了,那一日,他勃然大怒,從京劇院甩袖離開,斷言,京劇院如果還是這些人把持,京劇院必完,京劇必完,罪魁禍首就是你們這些蠅營狗茍之徒!” 裴琰之聞言也是不由得嘆息,好一個剛烈的漢子。這句話簡直就是要跟京劇院割裂了啊,要知道這是國家京劇院,整個華夏所有唱京劇的人心向往之的地方,也是所有京劇人的根基,你要跟京劇院翻臉,那就是在跟京劇界翻臉,難怪師父會說這個韓平正非常的古怪。 裴琰之笑著問道,“那這位前輩現在情況如何?” 高峰也是笑瞇瞇的說道,“這人雖然古怪,雖然不跟馬派的傳人來往,但是馬派的傳人們都拿他當做馬派的靈魂,就連馬聯良先生的子孫們都認他為馬派的繼承人,所以這位雖然面上跟京劇院鬧翻了,但是只要他還活著,馬派還是他說了算的!” 裴琰之這才點點頭,師父既然說到了這人,肯定不可能這人已經不行了,拜師這么重大的事情,肯定要考慮到方方面面的。 高峰看了一眼裴琰之,苦笑著說道,“你現在的條件非常好,但是卻不知道這位的心思是怎么樣的,我也沒聽說過這位正兒八經收過徒弟,這也是馬派的傳人詬病的地方,身為馬派的傳人,怎么可以不為馬派開枝散葉呢! 但是聽說韓平正曾經說過,如果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那么他寧可一輩子不收徒弟,馬派的藝術容不得一絲一毫的玷污,寧缺毋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