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座的都是京劇界的大佬,這種事情,他們自然是都知道,就算當(dāng)時不知道,誰還沒個朋友,所以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畢竟這次大會的最終目的就是這個。 本來還有不少人都憋著攪黃了這件事呢,雖然說攪黃了這件事對他們沒有任何的好處,但是只要讓裴家得不到好處就行。 不患寡而患不均,從古至今都是這個道理。 裴景祺和裴琰之都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腰板,這對于裴家來說算是生死存亡的一戰(zhàn)了。 本來沒有什么,不行就不行了,但是現(xiàn)在梅玖爺在這里,之前還宣布了三條新規(guī)定,對京劇院進行了大刀闊斧般的改造,這就讓所有人把目光都聚焦到最后的這一項議題了。 如果這件事被否了,那么就說明裴家徹底沒落了,在華夏的京劇界,從此就不會再有裴家的立足之地了,慢慢的邊緣化,最終淡化,漠視,就是這樣。 你要爭,可以,爭贏了,你大紅大紫,但是輸了,那就是萬丈懸崖,其實裴景祺在劉長生說出這件事的時候,心中也是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的后果,成王敗寇。 但是裴景祺的內(nèi)心深處一直都是不服氣的,自己裴家這些年來的話語權(quán)越來越低,自己雖然是個副院長,但是一絲權(quán)柄都沒有,連一個小小的孫責(zé)都敢對自己冷嘲熱諷的。 所以裴景祺心中的賭性被激活了,這一戰(zhàn),成了就叫我裴大師,輸了以后我就是小裴了! 那個白硯朗,如同一條死狗一樣,但是這個時候,也是不管不顧了,露出了猙獰的面孔,畢竟自己還沒有被趕出會議室,說明自己還是有說話的權(quán)利的。 白硯朗站起來,看著劉長生,咬牙切齒的說道,“劉院長,這件事的真實性有待考察,畢竟是快一百年前的事了,沒有任何的佐證,不能僅憑幾個人的證詞就說這件事確實發(fā)生過,說句不好聽的話,有沒有裴晏之這個人,我都表示非常的懷疑!” 白硯朗雖然深恨梅文玖在這么多人的面前將自己打入無底的深淵,但是他最恨的還是劉長生,畢竟梅文玖這么多年了,從來沒有來過京劇院,這次這位梅玖爺肯定就是劉長生請來的啊,要是沒有梅文玖,自己怎么會落得如此的下場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