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太學(xué)求策-《大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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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南擁秦淮,北倚后湖,鐘山龍蟠,石頭虎踞,有龍虎之氣,此帝王之宅也。自東吳大帝孫權(quán)營造太初宮至今,此處一直為歷代帝王居住之所。
整個齊國宮苑共占地千畝,恢弘之極。太初宮為正殿,被東南西北四苑所環(huán)繞。東苑上林苑,為齊國皇家禁衛(wèi)軍所居之地,最多可容納數(shù)千人于此練兵;而西苑為皇家花園,此處是按江南吳郡風(fēng)景所建,一派煙柳畫橋之風(fēng);南苑為崇德苑,是為齊皇私人辦公居住之地,北苑則為后宮居住之所。
南苑書房內(nèi),一個年紀(jì)約莫二八,身長七尺,面沉如水,頭帶金冠,身穿金色蟒袍的青年伏在御案前,他手握修長的狼毫筆,鐵畫銀鉤落筆于雪白的宣紙之上。
此人正是當(dāng)今齊國第一人蕭時雨,被先皇給予厚望,最年輕有為的齊皇。
“北復(fù)山河,一統(tǒng)江山。陛下的這幅字蒼勁有力,豪邁灑脫,卻又不乏一絲柔情,當(dāng)真是上乘之作。”一個手拿白色拂塵,滿頭銀絲的六旬老人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
“字寫的再好,可一天不能達成先皇的遺愿,讓朕終日不敢懈怠。如今兩國使節(jié)來京在即,怕是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啊。高賢,張袁兩位大人到了沒。”蕭時雨擱下了手中的狼毫,滿臉惆悵。
“兩位大人早就在外等候,剛見陛下?lián)]毫疾書,實在不忍心打擾。”高賢小心翼翼的回話道。
“任何時候都要以國家大事為重。來人,收了筆墨紙硯,宣二位大人。”蕭時雨整了整自己的衣領(lǐng),端坐于龍椅之上。
高賢朝著兩個小太監(jiān)招了招手,同時高聲喊道:“陛下有旨,宣張袁二位大人覲見。”
“臣袁奎叩見陛下。”
“老臣張佩之叩見陛下。”
“兩位卿家免禮平身,看座。”
“謝陛下賜座。”二人分別落座于御案下首的左右兩邊;坐于左首邊的上柱國袁奎,身長八尺,雙目如電,一臉山羊胡修剪的整整齊齊,左眼處雖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卻毫無違和之感,反而盡顯名將風(fēng)范。
坐于右首邊的則是大司農(nóng)張佩之,雖已過古稀之年,依然精神矍鑠,面色紅潤。
“這是荊州牧蔡庸給朕寫的書信,兩位卿家先看看。”高賢接過了書信交給了二人傳閱。
“哼,燕魏兩國真是狼子野心,居然以安置邊民為由,要租借鄧城和樊城,這兩地均為南下的咽喉之地,若被燕魏控制,好似在我大齊頭上懸了一把利刃,此事萬萬不能答應(yīng)。”袁奎看完書信后“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張佩之搖了搖手:“袁大人話雖有理,可是這個荊州牧蔡庸本就是一個墻頭草,表面向我大齊稱臣,每年都向我國索取大量的錢糧,私低下卻暗通燕魏,大搞制衡之術(shù)。如今受到了威脅,卻又想利用我們,真是癡人說夢。”
“陛下,江陵乃是荊州后方錢糧之地,不如由我領(lǐng)兵襲之,只要占領(lǐng)此地后,襄樊唾手可得。”袁奎向蕭時雨作了一輯主動請纓。
“萬萬不可輕動刀兵,如今燕魏兩國亦屯兵于各自的邊境虎視眈眈,如我國貿(mào)然出兵江陵,燕魏兩國亦會出兵襄樊,到時候戰(zhàn)況便會一發(fā)不可收拾。且江南水鄉(xiāng)之地,無論糧草的籌措和運送都不及燕魏兩國便利,還請陛下三思。”張佩之急忙制止。
“張大人,那以你之見,該當(dāng)如何?”袁奎冷冷道。
“以老臣愚見,不如我們出重金買下鄧城和樊城兩地,如此既不動刀兵,亦可使燕魏兩國便會知難而退,何樂而不為呢?”張佩之侃侃而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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