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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貂還是很可靠的。”金發少女說，“艾拉就沒有那么可靠了。奇爾沙治還好，哈巴庫克是大聰明。”

    “希望她這次可以可靠些吧。”賓夕法尼亞笑了笑。

    金發少女享用著意大利面，抬頭偷看她的好朋友一眼，欲言又止，最后還是選擇開口：“不過，說真的，我覺得賓夕法尼亞眼光不要太挑，差不多就可以了。”

    賓夕法尼亞挑起眉毛問道：“什么叫做差不多就可以了？”

    “差不多就可以了的意思——”金發少女組織語言，“只要人可靠，鎮守府不是那么強也沒有關系。”

    “不是有一句話那么說嗎。”金發少女說，“不知道你看過《莫斯科不相信眼淚》嗎，電影里美女柳佳納悶：將軍們的妻子，怎么都又老又丑？要是我，能當個出色的將軍夫人。柳佳的同事告訴她，想當將軍夫人，就得先嫁給中尉，跟他在邊境、森林、沙漠，甚至槍林彈雨中過上二十年風餐露宿的日子。”

    “你說得確實有道理。”賓夕法尼亞說，“但不是每一個中尉都可以當將軍吧，能夠當上將軍的中尉永遠是小部分……不如說必須在邊境、森林、沙漠，甚至槍林彈雨中過上二十年風餐露宿的日子的中尉絕對不可能當上將軍。”

    “能夠當上將軍的中尉不說背景深厚，最不濟也是名校畢業天賦優秀吧，這種人就算待在前線，可能會有危險，但是待遇不會差。”賓夕法尼亞說。

    “不要在意那些細節。”金發少女說，“而且我也是說中尉，沒有說列兵。我也沒有讓你隨便加入哪一家鎮守府，我說的是差不多就好了。”

    賓夕法尼亞搖搖頭，緩緩說道：“我可是戰列艦耶，賓夕法尼亞戰列艦一號艦，稀有又強大的戰列艦。”

    “真的很稀有又強大嗎？”金發少女說，“比你強大的戰列艦那么多，我數一數，衣阿華級戰列艦、南達科它級戰列艦、北卡羅來納級戰列艦包括科羅拉多級戰列艦，光是美系就有一大堆了。”

    “你到底是不是我朋友啊。”賓夕法尼亞說，“你怎么不說一大堆戰列艦比我弱呢……你不能這樣比，你不能誰說誰是天才，你就拿愛因斯坦、牛頓、高斯那些人做比較，你這樣比較就沒有天才。”

    “是你說你稀有又強大。”金發少女說。

    “不要嘴硬。”賓夕法尼亞說，“我承認我不如衣阿華、新澤西、密蘇里，不如圣喬治不如獅，也不如興登堡和胡滕，我承認我不如她們，問題哪家鎮守府有這些艦娘，有一個就是強大的鎮守府了。”

    “真是的。”賓夕法尼亞說，“你不要動不動衣阿華級戰列艦好不好。你把衣阿華級戰列艦搬出來，海軍假日七巨頭科羅拉多級戰列艦也是水貨。”

    金發少女語塞。

    “而且我有自信。”賓夕法尼亞纖細的手指挑起頭發，“比我強的沒有我有魅力，比我有魅力的沒有我強……不，沒有人比我更有魅力，更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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