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瑞鶴阿姨。”蘇夏已經躺下了,“求求你了。” “你要死啊,叫誰阿姨呢。”瑞鶴走到蘇夏的身邊,居高臨下看著他躺在木地板上面瞇著眼睛看著她,抬起穿著白襪的腳踩到他的身上,“提督很累是不是,讓我幫你按摩。” “繼續,不要停。”蘇夏說。 “變態。”瑞鶴嫌棄地收回腳。作為女孩子的她永遠不是無恥男人的對手。 蘇夏笑得打滾。他對瑞鶴的足沒有什么興趣,但也不討厭就是了。 “瑞鶴昨天晚上幾點鐘睡覺的?” “大概十二點吧。” 蘇夏想了想還是不要提他和翔鶴的事情比較好,又問道:“早上幾點起的?” “七點鐘。”瑞鶴回答。 “那么早啊。”蘇夏說,他不敢想象那么早的事情起床。 “你以為我是你。”瑞鶴話說,“早睡早起身體好。” “不是早睡早起身體好,而是規律作息身體好。”蘇夏糾正說。 閑聊著,蘇夏不知道怎么睡著了,等到迷迷糊糊醒過來,找到手機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的事情了。環顧四周,瑞鶴坐在臺階上玩手機,臺扇放在他的身邊對著他吹,有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兩片西瓜和一片西瓜皮。 蘇夏本來想要繼續躺躺,老實說昨天休息得不太好,其中不怪翔鶴,主要怪他沒有自制力,看到西瓜后立刻坐了起來,伸手拿了一片,還有些冰的,說道:“十一月還有西瓜嗎?” “十二月都有西瓜。”瑞鶴說,說是那么說,其實她也不了解。 “反季節大棚西瓜還是晚熟西瓜?”蘇夏捧著西瓜啃了口,“味道不錯。” “不知道。”瑞鶴說,“反正好貴。” “多少錢一斤?”蘇夏隨口問。 瑞鶴報了個數字,相當夸張的數字。 “那么貴?”蘇夏笑,“這瓜皮是金子做的,還是這瓜粒子是金子做的。” 瑞鶴眨了眨眼睛,她覺得她現在應該說點什么,又不知道說什么。 蘇夏也沒有說什么,很快吃完西瓜又躺下了,看著屋檐外面天空發呆,海鷗在天空盤旋,沉甸甸的積云低垂,說道:“我記得瑞鶴很喜歡雨云吧。 “為什么突然問這個?”瑞鶴說,“還好吧。” “因為歷史的原因吧?”蘇夏說。 珊瑚海海戰中,瑞鶴與翔鶴一同擊沉列克星敦。與此同時,美軍也派出了艦載機對兩艦進行攻擊,但在艦長的指揮之下,瑞鶴成功的逃入雨云之下并在之后的空襲中毫發無傷。歷史上如此經歷的瑞鶴,肯定十分喜歡雨云吧。 “被人追殺無可奈何逃進云雨當中是什么美好的回憶嗎?”瑞鶴反問。 “你這是悲觀主義者。”蘇夏說,“換個角度來看,被追殺走投無路時通過雨云逃走,雨云不是惹人喜歡的好幫手嗎?” “不知道。”瑞鶴笑,“我覺得航空母艦應該都不喜歡雨云,云雨影響艦載機。” “你剛剛不是說還好嗎?”蘇夏說,“照你那么說的話,航空母艦也應該討厭夜晚,因為夜晚不能放飛、降落艦載機。” 瑞鶴笑。 “我喜歡那種好像滾滾濃煙一團團的云。”蘇夏說,“叫做卷云還是積云?” “積云吧。”瑞鶴說,“我也不懂。” “可惜很難看到了。”蘇夏掙扎著坐了起來,“瑞鶴不練箭了?” 瑞鶴放下手機,問道:“有何指教。” “不然我們走走吧。”蘇夏提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