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南達科他尷尬說。 “你明知道我和提督約好了,還對提督出手……”印第安納說,她是一個管不住嘴巴的,大大咧咧什么都敢往外面說,或者說喜歡炫耀,密蘇里知道兩個人的約定,新澤西知道兩個人的約定,南達科他自然也知道了。 “真的不知道。”南達科他堅持說,只能堅持了,不然背一個搶妹妹男人的名聲不成?雖然背了就背了,鎮(zhèn)守府大把這樣的姐姐欺負妹妹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根本不值得在意,或許能夠收獲一大堆羨慕。 “現(xiàn)在知道了?”印第安納問。 “知道了。”南達科他說。 “那就這樣了。”印第安納走到蘇夏的身后,從后面摟住他,不得不說她的資本也是相當雄厚的,只是蘇夏還不至于那么心大,這種時候還能心猿意馬,“就算是姐姐,姐姐一直照顧我們,我也不會把提督讓出去的。” 印第安納的手臂越發(fā)用力了,說道:“我的,我的提督。” “好,好,你的提督。”南達科它不敢看驕傲地挺起胸膛的印第安納,“我走了,回去睡覺了。” “慢走。”印第安納說,“不送。” 南達科它走了。 蘇夏看著南達科它的背影有些不忍心。 印第安納發(fā)現(xiàn)蘇夏想要說話,搶先道:“提督想說什么,提督覺得我很過分?” 蘇夏感覺不好回答。 “我的。”印第安納聲音高了兩分,“我的提督。” “就算是姐姐,”印第安納頓了頓,“我絕對不會做瑞鶴。” “瑞鶴有什么問題嗎?”蘇夏問。 “你說瑞鶴有什么問題呢。”印第安納反抬著下巴看著蘇夏問。 蘇夏不說話。就算是他也知道,瑞鶴有很大的問題。 蘇夏欲言又止,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抓抓頭發(fā)說道:“好了,就這樣吧,兩點多鐘了,回去睡覺了。” “提督想去哪里?”印第安納一把抓住蘇夏的手腕不讓他離開。 “回去睡覺啊。”蘇夏看著印第安納點頭說,“你放心,我記得我們的約定。” “不,我不是說這個。”印第安納一步步靠近蘇夏。 “那你想說什么?”面對步步緊逼的印第安納,蘇夏下意識后退。 “提督剛剛和姐姐親吻了吧。”印第安納說,“不要狡辯,我全部看見了。” “我知道你全部看見了……”蘇夏說,畢竟印第安納敲門打斷地他和南達科它親吻,“你既然全部看到了……那還問什么。” 他有心解釋,南達科它也是他的婚艦,他們親吻根本不算什么,也不是故意讓她看到從此達到欺負她的效果,純粹就是發(fā)乎情,想了想還是少說話比較好。不做不錯不是嗎? “我想說的是,”印第安納搖了搖頭說,“提督剛剛和姐姐親吻了……提督的嘴上現(xiàn)在全部是姐姐的味道吧?” “呃……”蘇夏不知道印第安納想要做什么了。 “既然如此,”印第安納把蘇夏一直逼到長椅邊依然不停,逼得蘇夏被迫一把坐到長椅上面,性感的舌頭舔了舔嘴唇說,“我現(xiàn)在要把姐姐的味道全部覆蓋掉。” 印第安納發(fā)動了猛烈的攻擊。他們之間已經(jīng)有過很多次親吻了,只是沒有發(fā)生最親密不過的關(guān)系罷了,她的技術(shù)可以說相當嫻熟了。 那是不知道多久時間以后了。 蘇夏坐在教堂的長椅上,背靠在椅背上面,腦袋向后仰著,印第安納騎在他的身上,剛剛起身,摸了摸嘴唇說道:“現(xiàn)在提督的嘴上全部是我的味道了吧。” “是。”蘇夏胸口起伏著,“現(xiàn)在全部是你的味道了……你滿意了吧。” 印第安納從蘇夏的身上下到地面,哪怕蘇夏靠在椅背上一副無力的樣子,他們親吻了好久,也嘗試了許多,有溫柔的,有粗暴的,那是姐姐比不上的,還是感覺不滿意,說道:“不滿意,還不夠,我要提督的身體只記得我。” 印第安納東張西望,說道:“我記得這個教堂有一個偏殿可以休息吧?” “你清醒一點。”蘇夏說,“這是埃克賽特的教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