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大鳳不想玩斗地主也不能強求,蘇夏又盯上了抱著時雨靠在窗戶旁邊的白發(fā)女子,說道:“山城一起玩啊。”作為不幸姐妹之一的山城運氣本就糟糕,再配合時雨,大名鼎鼎的佐世保時雨,運氣可想而知。 “我也不玩。”山城下巴擱在玩著折扇不斷開開合合的時雨腦袋上面。 “不玩還是怕了。”蘇夏說,“那么大個日系連個敢和我玩斗地主的人都沒有?” “提督你要點臉吧。”山城毫不客氣說,她對摟著島風(fēng)躺在她姐姐膝枕上面的蘇夏十分不滿。姐姐的膝枕、懷抱本來全部屬于她,姐姐的視線本來全部屬于她,姐姐的溫柔本來全部屬于她,現(xiàn)在全部都沒有了。 “我來。”提督來居酒屋陪大家斗地主了,湊熱鬧圍觀的人絕對不少,短發(fā)少女從人群中站了起來。 蘇夏望向那個穿著弓道服的短發(fā)少女,漂亮的栗色短發(fā)蓋住耳朵,那是瑞鶴,有名的幸運艦了,就算不如蘇赫巴托爾、企業(yè)、雪風(fēng)等等人,差距也不會太大,反正肯定遠(yuǎn)超他。 蘇夏支支吾吾,不知道找什么借口拒絕比較好。他只想宰豬,不想當(dāng)豬。 “提督怎么不說話了?”瑞鶴挑起眉毛嘲諷,“提督怕了?” “我怎么可能怕,我只是想……”蘇夏吞吞吐吐,借口還是沒有想出來。 “只是想什么?”瑞鶴咄咄逼人,“我看你就是怕了。” 大鳳插嘴道:“瑞鶴,干翻他,不想活了,欺我日系無人嗎。” “大鳳你不說話沒有把你當(dāng)啞巴。”蘇夏怒懟。 “怕了怕了,提督怕了。”島風(fēng)拍手說。 蘇夏本來還想找借口,此時聽到島風(fēng)的話,再看看周圍,榻榻米上面趴著不少蘿莉,怎么可以在幼女的面前表現(xiàn)得那么差勁,當(dāng)時滿口答應(yīng)下來,說道:“來啊,誰怕誰……不要怪我欺負(fù)你就好了。” 丹陽作為曾經(jīng)的日系船,經(jīng)常跑到居酒屋玩,但是今天不在。蘇夏的視線落在時雨身上,時雨這孩子運氣也相當(dāng)不錯的樣子,轉(zhuǎn)念一想,時雨運氣是不錯,歷史她護航的那些戰(zhàn)艦運氣也是當(dāng)真“不錯”的。 蘇夏點了點頭,心想只要能夠讓他和時雨的命運綁定在一起,休戚與共,應(yīng)該就可以保證勝利了吧。再考慮考慮,他輸了還能讓蘿莉陪著他一起喝酒不成,那也太混蛋了,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有辦法將兩個人的命運綁在一起。 瑞鶴已經(jīng)坐到了原來信濃的位置,收起矮幾上面的散亂的撲克牌疊好了,不斷洗牌當(dāng)中,說道:“說那么多……開始?” “開始吧。”蘇夏說,他看到站在圍觀人群一員,頓時想到化解危機的辦法了,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提督你笑什么了。”瑞鶴問。 “不笑、不笑。”蘇夏板起臉,“我可以找一個幫手嗎?” “當(dāng)然你們也可以找?guī)褪帧!碧K夏補充說,“你看陸奧臉都紅了,很顯然不勝酒力,有必要找一個人幫她分擔(dān)一下,不然醉了不好收場。” 陸奧笑盈盈看著蘇夏,風(fēng)情萬種瞥了他一眼,提督虐我千百遍,我待提督如初戀,當(dāng)時配合蘇夏捂著額頭,說道:“不行,有點醉了……姐姐,姐姐幫幫我。” “騷蹄子。”瑞鶴發(fā)現(xiàn)陸奧大開的衣襟,尤其是看到陸奧的資本比她雄厚了不知道多少,同時十分氣憤陸奧居然幫助提督,但是二打一沒有辦法,“行啊,想找就找。” “那我就找了啊。”蘇夏朝著翔鶴招手,“翔鶴過來。” 瑞鶴看了看翔鶴,她的姐姐,翔鶴懵懵懂懂,再看一臉笑意的蘇夏,那個笑容何其無恥,怒斥道:“你無恥。” “我怎么無恥了。”蘇夏故作無辜說,“不是你同意的可以找?guī)褪謫幔艺蚁楮Q有什么問題嗎。” 瑞鶴探出身子抓住翔鶴的手扯到身邊,說道:“姐姐是我的幫手。” “我先說的。”蘇夏說。 “我不管。”瑞鶴耍賴。 “我也不管。”蘇夏耍賴,反正攪混水唄。 瑞鶴攥緊了拳頭,朝著蘇夏怒目而視,說道:“我的姐姐。” “你的姐姐又如何。”蘇夏說,“我的婚艦,我的老婆。” 隨著蘇夏的話說出來,起哄聲同時響了起來,翔鶴無奈地溫柔地笑,不過還是可以從她的臉上看到一絲紅暈。 “姐妹關(guān)系更親近一些,還是夫妻關(guān)系更親近一些。”蘇夏盯著瑞鶴點頭,盯得瑞鶴十分不自信,想一想鎮(zhèn)守府不知道多少姐妹為了提督爾虞我詐變得不自信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