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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無所謂。”勝利號說。

    “那么提督喜歡什么發型。”黎塞留輕輕撩起勝利號的頭發，一點點放下去。

    “你是美發師啊……問我做什么。”蘇夏也不懂勝利號適合什么發型，他只負責提出問題，不負責解決問題，“既然勝利號無所謂，那么你覺得勝利號適合什么發型就什么發型。”

    蘇夏又想了想：“勝利號已經夠成熟了，你看看幫她剪一個什么顯年輕一點的頭發。”

    接下來，蘇夏就站在一邊看黎塞留幫勝利號剪頭發，輕輕地撩起勝利號的頭發，拿著剪刀咔嚓咔嚓剪頭發，一邊聊天。

    “提督昨天晚上在企業房間留宿的？”

    “嗯……稍微聊一下工作就到了夜晚了，然后……順勢就在企業房間留宿了。”

    “提督和企業、勝利號大晚上跑去酒吧干什么。”

    “喝酒啊，不然還能干什么？”

    “沒事情嗎？”

    “沒事情……白天到處轉了一整天，中午沒有休息一下，本來都準備去睡覺了，企業非要我去酒吧坐坐，于是陪她去坐一下了，順便把勝利號也一起叫上。不要每天十點鐘睡覺，年紀輕輕好像老年人一樣。”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沒什么。”

    兩個人的聊天很快結束了，原因很簡單，空想和可怖不知道怎么跑到美發店來了，沒有人能夠拒絕小公主，還是兩個。

    蘇夏想要陪著兩個小公主好好玩一下，什么舉高高游戲啊，什么親親游戲啊，架不住黎塞留不斷問起兩個小家伙關于暑假作業的問題，再三表示國慶結束就開始上課了，反復教育兩個小家伙平時上課認真一定，；兩個小家伙在這里待了一下立刻找機會跑掉了。

    目送兩個小公主消失在走廊里面，蘇夏想要跟上去，最后還是忍住了，只能繼續和黎塞留聊天了。

    那是差不多半個小時以后的事情了。

    “剪好了，勝利號看看效果如何。”黎塞留放下梳子，幫勝利號把一直圍著的圍布解開。

    勝利號站起來，對照著明亮的鏡子拿著梳子梳頭發。

    黎塞留發現蘇夏看著勝利號，問道：“提督覺得怎么樣？”

    勝利號也面向蘇夏站好了，往左邊歪歪頭，往右邊歪歪頭。

    蘇夏打量著勝利號，看了好久，劉海從兩側垂下，不得不說勝利號眼角的淚痣當真可愛，長度原來是多少，現在就是多少，剛剛垂到肩膀，說道：“這不是和原來一樣嗎。”

    “哪里一樣了。”密蘇里還在酒吧當調酒師，企業口口聲聲她現在想喝酒沒有跟過來，里昂自然跟過來了，“劉海薄了，頭發也短了許多，你看不到嗎。”

    “看不到啊。”蘇夏說，“劉海哪里薄了，頭發又哪里短了許多，我為什么看不出來。”

    “劉海薄了很多不是嗎。”里昂撩起勝利號垂到肩頭的頭發，“還有頭發足足短了一厘米之多。”

    蘇夏欲言又止，說道：“好吧。”

    “提督真的看不出來，勝利號有什么改變嗎。”黎塞留問。

    蘇夏仔細打量著勝利號，真的看不出什么名堂，想了想視線從勝利號的身上離開，接著突然轉過頭望向勝利號，勝利號好像改變了一點，變得年輕了一點的樣子。

    “減頭發只是一個開始……”黎塞留說，“勝利號的眉毛很漂亮，又細又長，不需要再修理了，等等換一身衣服，提督就可以看得出來勝利號改變了。”

    蘇夏點點頭，主要是不知道說什么，問道：“話說勝利號感覺怎么樣？”

    “修剪一下感覺真的不一樣了。”勝利號看著鏡子說，時不時撥撥劉海，時不時抓抓頭發，“黎塞留真的很厲害啊。”

    蘇夏真的感覺有點懷疑人生了。他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一點什么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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