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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白頭鷹貝爾麥坎又開口了，“我剛剛不是說你騙小幽的身子嗎？”

    蘇夏說道：“我再說一次，我沒有騙，我們情投意合。”

    “我知道。”白頭鷹貝爾麥坎說，“你和小幽是提督和婚艦的關系，而且小幽是大人，又不是那些小孩子，做那些事情很正常。不如說放著那么一個大美女無動于衷，什么都不做才奇怪。”

    蘇夏有些不好意思。

    白頭鷹貝爾麥坎沉默了好久，說道：“我想說的是……”

    “什么。”蘇夏問。

    “小幽是你的婚艦。”白頭鷹貝爾麥坎張了好幾次嘴，艱難出聲，“小幽是你的婚艦，埃塞克斯也是你的婚艦。她一直喜歡你，只是不擅長表達，只會默默站在遠處觀察你，然后等到你望過去，拉下帽子遮住臉……你，你不能厚此薄彼，不能說說就算了。”

    埃塞克斯抬起頭。

    白頭鷹貝爾麥坎垂下頭。

    “我想通了。埃塞克斯不是我的埃塞克斯，喜歡埃塞克斯不是把她鎖在自己的身邊，而是要讓她幸福，否則不過是自私而已。”

    “我允許你和埃塞克斯約會，因為埃塞克斯喜歡你……”

    白頭鷹貝爾麥坎說著，腦海中浮現出那么幾個畫面——

    因為上午的約會。埃塞克斯早早就起床了，由于不知道提督喜歡什么衣服，站在落地鏡前面為穿哪一條裙子出去而煩惱。

    因為想要提督喜歡，埃塞克斯沒有像是以往那么穿得嚴嚴實實，她選了一條露肩膀和美背的藍色夏裝裙子。還有白色的草帽和綁帶涼鞋。

    埃塞克斯和提督約會，他們手牽手。埃塞克斯低著頭，紅著臉。

    他們坐在白色的長椅上面吃冰淇淋，身后是一片草地和白鴿。他們互相喂食，而它只能躲在白鴿群里，偽裝成一只白鴿。

    到了夜晚，他們一起走進酒店里，而它只能站在家里的鳥架上面等著他們回來。

    白頭鷹貝爾麥坎想哭，但是一只鷹是不會哭的。

    “埃塞克斯、埃塞克斯……”白頭鷹貝爾麥坎說，“我只希望你能夠多多關心埃塞克斯，不要讓她做不喜歡的事情。不要喜歡她就找她，不喜歡她就不理她，打電話不接，發消息不回。”

    “埃塞克斯是一個溫柔、纖細的孩子，求求你不要對她太粗暴了。”

    “埃塞克斯不說話，不是她對你冷淡，只是擅長說話而已。你要學會觀察，埃塞克斯如果喜歡，她不好意思說，只會輕輕地點頭。如果她不喜歡，但是你的好意的話，她也不好意思拒絕，只會欲言又止。你要學會觀察。”

    “你知道埃塞克斯喜歡什么東西，不喜歡什么東西嗎。”

    “如果你對埃塞克斯不好，就算你是提督，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蘇夏聽了，不知道感覺心里悶得慌，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撫摸白頭鷹貝爾麥坎的頭。

    “你放心，我不會辜負餃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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