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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看。什么時候遇到她，勸她回來。”蘇夏說，他想了想，印象中除開廚藝大比拼那一天，好像一直都沒有看到新澤西，不知道她在哪里，又做點什么事情。

    “提督不用勸。”衣阿華說，“我倒是要看看她能夠在外面浪多久。”

    “還是勸勸吧。”蘇夏不相信衣阿華真的不在意新澤西。

    電影很快變播放完了，換下一個電影，時間越來越晚。

    衣阿華率先開口，說道：“十一點了，威斯康星你還不困嗎。”

    “不困啊。”威斯康星說，“大姐你困了就去睡覺吧。”

    “威斯康星你真的困了。”衣阿華加重了語氣。

    威斯康星倔強說道：“不困。”

    “困了。”衣阿華說。

    威斯康星沉默片刻，說道：“姐姐是不是應該讓著妹妹。”

    “對。”衣阿華點點頭，“姐姐是應該讓著妹妹。”

    “不管是什么好吃的、好喝的、漂亮的衣服都應該讓著妹妹。”衣阿華繼續(xù)說，“除此之外，還要每天操持這個家，像是老媽子一樣幫妹妹打掃房間衛(wèi)生，洗衣服、晾曬衣服。在以前倫敦管理食堂時，每天一大早上起來準備早餐，每天花上許多時間準備午餐、晚餐，然后收拾碗筷……”

    衣阿華念叨著，她以前怎么照顧大家的。事實上也是因為付出那么多，每天照顧妹妹，否則怎么當得起令人信服的大姐。

    威斯康星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是最講“道理”的華盛頓一樣膽敢戲弄，但是面對衣阿華搬出感情牌，一點辦法也沒有，說道：“好好好，我困了，我這就去睡覺了。你們慢慢看電影。”

    威斯康星走了。

    衣阿華轉向蘇夏，問道：“提督困了嗎？”

    “困，困了吧。”

    總而言之，這一個晚上，蘇夏是和衣阿華睡的，一如往常一覺睡到第二天大天亮。抱著衣阿華溫存片刻，想起密蘇里，有些擔心她的情況，沒有賴床，跑去密蘇里的房間一看，房門是開著的，密蘇里不在床上。

    蘇夏跑去一樓，站在樓梯上，看到密蘇里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面看電視，看到他立刻抬起手打招呼：“喲，提督，早上好。”

    “早上好。”蘇夏說。

    “提督昨天晚上在哪里睡的？”密蘇里問，“大姐那里，還是威斯康星那里。肯定是大姐那里吧。”

    蘇夏也不知道為什么會不好意思，岔開話題：“改造了？”

    密蘇里張開雙手，說道：“提督看得出來，我哪里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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