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狗拿耗子-《九州風云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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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云德想了想說道:“想必吳仲已派人去通知他二人了吧。”
說完,他站立深思片刻說道:“走,隨爹爹去趟軍中!”
“爹爹,您這是?”
成是非疑惑道,“就算是吊唁呂叔叔,也不該今日去才是啊!”
成云德?lián)u搖頭說道:“你呂叔叔死得有些蹊蹺,王季有幾斤幾兩,老夫一清二楚,我想去看一看呂老弟的尸首,希望能查出些什么來,此外,王季之死,必然是對方滅口之舉,能當著鎮(zhèn)南軍的面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王季,恐怕對方的手段不簡單吶。”
成是非想了想,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爹爹,那您想想看,他們?yōu)楹我獙问迨宄鍪帜兀俊?
成云德有些意外地看向成是非,目露贊許之色,點點頭說道:“小非,你果然成長了不少,如今想想看,當初關(guān)關(guān)侄女遇襲一聲,只怕也是那伙人做的了。”
聽得成云德夸贊了自己,成是非并未面露喜色,而是憂心忡忡道:“爹爹,我知道您與呂叔叔交好,可此事,您的確不適合插手。”
成云德長嘆一聲說道:“何謂合適?又何謂不合適?老夫只知道,若是不能給呂老弟一個真相出來,只怕爹爹這后半輩子,就會活著自責當中了。”
聽成云德如此說道,成是非一拉成云德的衣袖說道:“既然如此,咱們趕快走吧!”
成云德一愣。
眼睛已經(jīng)泛紅的成是非低聲說道:“爹爹,我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元大哥與關(guān)關(guān)姐了,若是連呂叔叔被殺的真相都不知道,那我更是無顏面對他二人了,就算爹爹不說,我也會去軍中走一趟,只不過孩兒還小,人微言輕,未必能查出些什么來。”
成云德拍了拍成是非的肩膀,輕聲說道:“走吧!”
有些話成云德沒有對成是非說,眼下他成云德,在這平南城之中,未必就能明哲保身。
不過,那日他既然選擇助呂一平一臂之力,便已經(jīng)做好了被人盯上的打算。
只可惜,眼下敵在暗,他卻是在明處。
走出武館大門,成云德站在目前,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的匾額。
大半輩子過去了,他所求的,未必就是這座武館,可如今,他最不舍的,卻是這座武館。
哪怕家中的銀子已經(jīng)足夠花了,他還是不舍。
因為這種不舍,本就與銀子無關(guān)。
看著“云德武館”四個大字中的“德”字,成云德微微一笑,想起早些年與呂一平的一些舊事來。
最初武館的牌匾,是他成云德自己親手所書,后他與初任平南城守將的呂一平交好之后,便請呂一平給自家武館題個牌匾,呂一平一事興起,便抓起筆揮毫潑墨,刷刷刷,接連寫出“云德武館”這四個大字。
不只是成云德,連呂一平自己都對紙上的字頗為滿意。
只是那個“德”字,卻被呂一平給寫錯了,字的右半部分,上面的“十”字給寫成了“土”。
其實這個錯誤,在呂一平寫完之后,就被成云德給看出來了,不過這幅字除了這點瑕疵之外,渾然一體,氣勢磅礴,連時常練字的成云德也忍不住在心中暗嘆一聲,好字,真是好字!
本就是求字,就算是寫錯了,他也不好再說些什么,況且他的的確確也是很喜歡這副字,便沒有開口,待墨跡干了之后,就打算將之收起來,好去找人打造牌匾。誰料呂一平自己卻是發(fā)現(xiàn)了筆誤之處,便欲將之撕碎,想重新再寫一張。
成云德將之攔下,將這幅字小心收好,對呂一平笑道:“呂老弟,老哥我名中有一‘德’字,而老弟你名中有一‘一’字,這合在一起,不就是你所書寫的這個‘德’字么?況且老弟這幅字老哥我喜歡的緊,撕了怪可惜的,還是就用這副字吧!”
呂一平想了想,自己身為一城守將,若是連個字都寫錯了,豈不是容易被人笑話,便執(zhí)意再寫一幅,成云德拗不過呂一平的一番好意,便讓其再起筆。
可惜呂一平接連寫了三幅,卻再找不出方才寫字的感覺,這字,寫出來一幅不如一幅,便將筆丟在一旁,不再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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