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一百七十七章:鋪墊之何家那點兒事(上) 何夢是在聚會的當天早晨才乘飛機回老家的,差不多在中午時分到達,借機的是她姐姐和妹妹。 坐在駛向市內的路上,和何夢坐在一排的何小妹沖著她笑道:“四姐,咱們先帶你去做做頭、美個容,再換身兒像樣兒的衣服,配上包包,之后再去他們家。” “咱們當務之急是先填飽肚子!”正在開車的何大姐目不轉睛的觀察著前方路況,一邊兒笑道,“這次聚會的時間有點兒晚,咱們只要晚上八點之前趕到就行……四妹,今兒散場之后咱們姐妹仨好好兒聊一聊,這都快半年沒見面兒了!你再不回來,我們就要過去找你啦!” “那就找我去唄!”何夢揉著額頭,眼里不掩心煩地說,“二姐、小妹,你們說,咱們家和他們那邊兒早就淡了來往,他們家那位老人家倒是會擺譜兒,到日子就叫人,咱們這兒輩分小,規矩大,看在他是長輩面兒上,也沒有不理會的道理,倒是讓咱耳根子都快磨出繭子來了。” 何夢這話說得不假,她們家這一支,和另一個何姓人家,的確是同一個祖宗。他們的祖宗也不算平凡,在大清朝時,何家這個家族曾經出過祖父孫一門三代的狀元郎,在當地很有威望。 只是到了何夢他們父親那一代,便已經出了五服,要不是何夢的祖父要喊那邊兒的老爺子一聲六叔,這兩個家族的確沒什么關聯了。 其實,要說平常的友鄰還會走動走動,雖然出了五服,但是兩家人要硬說是親戚,也不犯歹,相互聯系感情也很正常,可是何夢這么反感那邊兒的聚會,卻也不是無緣無故的。 說起來。何夢的烈祖,也就是她爺爺要喊“六叔”的那位老人家的曾祖,是同一位。 而何夢的天祖和她要喊一聲“六曾祖父”的爺爺,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何夢的天祖為嫡兄。六曾祖父他爺爺是為庶弟。 說來也巧,這對兒嫡兄庶弟之間雖然不睦,但是卻也有相似之處,比如:一脈單傳。 沒錯兒,從何夢的高祖開始。一直到她爹那里,他們家每代只得那么一個男孩兒,珍貴得不得了,一直到她這一輩兒,子息才繁茂起來——三個男孩兒,三個女孩兒,挺全乎兒,也挺對稱的。 也正是因為一連四代子息單薄,所以當初華夏遭受外強.欺.侮.時,何夢的曾祖父才會毅然決然的變賣了在上海灘的家業。躲回家族的源地——一個山勢陡峭易守難攻的山溝溝里,直到新華夏.建立,這才在接二連三的試探之后,回到老家。 而那時,六曾祖父那一支庶脈,早已不可同日而語了。 六曾祖父這一支也是人丁不旺的,一直到了孫輩兒才有改觀。、 何夢的曾祖和她那位六曾祖父是剛出三服的兄弟,與族兄不同,六曾祖父雖然家道中落、生活貧寒,但是他好學會武眼光獨特。凌云之志不曾消磨。 俗話說得好啊,亂世之人不如狗,六曾祖父思及與其讓兒孫在外強.奴.役.下.茍且,不如伺機而動。找到志同道合的.組.織,和那幫畜生養的拼了!萬一掙下一片天地,也算對得起祖宗了。 沒想到,六曾祖父就是這么一拼,當真拼出了一番天地。 新華夏建立后,六曾祖父退回家鄉。安守一方,專心整合群龍無的自家家族。 等何夢的祖父帶著兒孫回到老家時,六曾祖父的親兒子已經是新一代的族長了。 身為嫡枝,卻被庶枝出身的五服兄弟壓了一頭,何夢的祖父不是不郁悶的,只是奈何自己這一支人因為長達半個世紀的獨善其身,讓他們在族人中間威望盡失。 忍氣吞聲留下來,總好過被庶枝鳩占鵲巢趕出祠堂,何夢的祖父咬著牙,認了族長。 也正是因此,何夢的祖父.日.日.教訓子孫自強不息,萬不可諂媚于六曾祖父那一支,能不求人就不求人,就算他們嫡枝的風光不再,也好過.夾.著.尾.巴.丟失自尊。 咱們且不評論這兩支何姓人家的是與非,只說何夢,她就是被她祖父影響最深的人之一,對她六曾祖父那邊兒有著天然的排斥感。 尤其是她.成.人之后,隨著國.內.國.際形勢的變幻,隨著何家家族族人的減少和遷移,六曾祖父以年歲愈老愈思親人的名義,要求關系和他們關系相對最近的何夢一支多多聯系,更是欽點了他曾祖,即何夢烈祖的生辰日為聚會日,大家一起拜拜祖宗,聊聊話題,交流增長一下感情。 人家六曾祖師出有名,何夢她祖父再不情愿,也不敢說出不拜高祖的話來,因此這個傳統就這么沿襲下來,已有十載之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