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恨鐵不成鋼-《漢末縱橫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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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么回事?”
呂伯奢不是庸人,自家兒子的性情他最是了解了。
呂延雖然有時候一根筋,愚笨了些,但也絕對不是無中生事的人。
他此番負荊請罪,定然是真的犯了錯。
呂伯奢身形雖然枯槁,但是怒目之下,一家之主的氣息卻是展露無遺。
跟著呂延跪伏在身后的門客一個個低著頭,根本不敢與呂伯奢對視,更不要說回答呂伯奢的問題了。
“煜兒,怎么回事?”
“這個...”
呂煜臉上露出為難之色。
呂延是他兄長...
“二弟不必為我遮掩了,我如今負荊請罪,便是要向父親領責罰的。”
呂延見呂煜沒有將他的事情告訴呂伯奢,心中感動之余,便更加痛恨自己了。
昨日若非煜弟阻止及時,恐怕自己便是害了全家人的性命,我當真是該死...
“說罷,若真犯錯,你隱瞞也沒用,再者說,為父平時是如何教導你們兄弟兩人的?與人為善,與鄰為友,嚴己寬人,既往不咎。你如今替你大兄隱瞞,反而是害了他。”
到這個時候,呂煜也不再勉強了,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啊?你竟敢如此,呼喝呼喝...”
呂伯奢胸口劇烈起伏,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
“來人,家法伺候!拿家伙來!”
“主人,這...”
見門客奴仆們畏畏縮縮,呂伯奢冷哼一聲,說道:“莫非我現(xiàn)在說的話都不算數(shù)了嗎?咳咳咳...”
呂伯奢直接是被氣的咳嗽起來。
“陳三,去取家法來。”
呂煜先是吩咐身后的陳三去取‘家法’,然后攙著呂伯奢,說道:“大兄雖是有錯,但責罰便是,父親莫要傷了身子。”
“你不必為你大兄說情。”
呂伯奢現(xiàn)在明顯就是在氣頭上。
所謂之‘家法’,就是一根細小藤條。
不過這藤條是特質(zhì)的,打在人身上,當真就是一條血痕。
“打盆水來。”
“主人,恐怕這不好罷?”
陳三一聽要打盆水,人都跪伏在地上了。
這藤條若是泡了水,打在身上直接會沾上肉,可謂最是讓人痛不欲生。
被幾鞭子打下去,恐怕就得躺個幾日了。
這可是會受內(nèi)傷的啊!
“你陳三也要教老朽做事?”
“小人不敢。”
“呂四,去打盆水來。”呂延緊咬牙關,轉身對著身后說道。
“這...諾。”
在呂延身后跪伏的門客中起來一人,他低著頭,快步去打了盆水過來。
呂伯奢將藤條放在水中,問道:“這欲殺曹賢侄以領功勛,是誰的主意?”
良久。
沒有人回答。
“父親,孩兒一時豬油蒙了心,都是孩兒的錯。”
“你犯了大錯,為父自然知曉,但你為功曹,身后這些人,就沒有一個出來勸阻你的?況且,你何種性情,為父不了解?以你的膽略心性,如何敢殺曹孟德?定然是你身后有人教唆!”
“真是孩兒所作。”
呂伯奢卻不信呂延所言。
“若無人應答,你們這五個人,自此全部逐出呂家。”
逐出呂家?
那些門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的驚慌之色是掩蓋不住的。
世道顯亂,縣中縣長百般壓榨百姓,若離了呂家,莫說是過不過的好的問題,這是餓不餓死的問題。
“主人,是呂四教唆大郎的。”
在呂四身側的門客起身,直接指著呂四。
樹倒猢猻散,大難臨頭各自飛。
“你...”
被人指認,呂四只好硬著頭皮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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