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杭州古稱臨安,南宋時建為都城,向來都是游玩的好去處。 眼下又是太平歲月,城中行人比肩,笙歌處處。 西湖之畔,碧波如鏡,垂柳拂水,景物之美,直如神仙境地。 但就是這樣的神仙境地,突然不和諧的闖入了喊打喊殺的聲音,自然是顯得突兀無比。 葉千秋和岳靈珊在酒樓二樓靠窗戶的一桌坐著。 但見那下邊有幾人正朝著酒樓之中竄進來。 此時,只見在二樓角落處坐著的兩人,往低壓了壓頭上的斗笠。 其實,葉千秋一進酒樓,便已經察覺到了二人的異樣。 這二人進了酒樓點了一桌子菜,卻是還帶著斗笠,也不動筷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在等朋友。 葉千秋瞧那二人的背影,便已經知道了這二人的身份。 那是任我行和任盈盈。 只是葉千秋有些疑惑,這兩父女怎么到了這杭州城。 就在這時,只見剛剛那幾個在酒樓外大喊大叫的人朝著酒樓二樓跑了上來。 他們個個手持刀劍,朝著二樓上的客人盡數看去。 二樓的客人雖然不多,但也有五六桌。 待那幾人看到了角落里的任我行父女之后。 其中一人臉上露出獰笑,登時帶著其余幾人走上前去,道:“任我行,你果然在這里!” “你從一路逃亡,重傷未愈,今日卻是插翅也難飛了!” 說著,那人朝著身后的一人道:“去發信號給教主,通稟我們的位置!” 話音一落,一人急忙下了酒樓。 不多時,只聽得嗤的一聲響。 一枚信號箭沖天而起。 此時,那幾人將任我行父女給團團圍住。 坐在桌旁的任我行突然一把將頭上的斗笠給摘去。 只見任我行的一只眼睛用眼罩蒙著,面色有些蒼白,他捏著桌上的酒杯,將酒杯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然后哈哈大笑起來。 圍著他的那幾人,看到任我行不明所以的大笑起來。 皆是忍不住露出幾分害怕之意,往后退了兩步。 只見那為首的一人道:“任我行,你逃不了!” “你別耍什么花招!” “教主就在附近? 只要教主一到? 你必死無疑!” “你若是還想讓你女兒活命,就趁早束手就擒?!? “教主對你女兒不薄? 未必不會留她一條性命!” 這時? 只聽得任我行說道:“你們幾個雜碎!” “就知道搬出東方不敗那個不男不女、不陰不陽的家伙來狐假虎威。” “你們有誰敢上來取我的性命?” “有誰敢上來?” 任我行中氣十足,雖然看起來身受重傷? 但是梟雄本色依舊沒有消失。 坐在那里輕聲一喝,直接震的那幾個日月神教的人連連往后退去。 此時? 二樓之中的食客早已經跑光了。 唯有葉千秋和岳靈珊還留在桌前? 岳靈珊一聽是魔教的人,還是有些懼意。 又聽到那邊坐著的居然就是前任魔教教主任我行,還有他的女兒任盈盈。 岳靈珊便好奇的朝著背對著她的任盈盈看去。 單單只從背影上來看,任盈盈便一定是個美女。 岳靈珊知道? 大師哥能從嵩山派的人手中活命? 還是全靠了這任盈盈相救。 但任盈盈是魔教圣女,怎么反倒是被魔教的人來追殺了? 岳靈珊有些疑惑,她朝著葉千秋看去,朝著葉千秋小聲說道:“師祖,這任我行和任盈盈怎么會被魔教的人追殺呢?” 葉千秋一邊喝著茶水? 一邊說道:“任我行被東方不敗困在西湖梅莊牢底多年,他重出江湖? 又豈能不去找東方不敗算賬?!? “不過,看這情況? 應該是東方不敗技高一籌,將任我行給打成了喪家之犬?!? 岳靈珊又道:“那他們怎么還不逃呢?” “剛剛那人不是說已經給他們教主傳信了嗎?” “那豈不是說東方不敗一會兒便要來了?” 葉千秋笑道:“任我行的傷太重了? 估計他們這一路南下? 也是被追了一路?!? “任我行想逃? 是逃不走了?!? “瞧他那副模樣,縱使是東方不敗不到,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岳靈珊聞言,道:“啊,那任大小姐該怎么辦?” 葉千秋看了岳靈珊一眼,笑道:“怎么?你想救她?” 岳靈珊搖了搖頭,道:“那倒也不是,她和我又沒什么關系?!? “只是,我知道大師哥喜歡她,她又曾經救過大師哥的性命。”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任盈盈的一顆芳心全部放在了大師哥的身上?!? “為了大師哥,她不惜上少林寺,用自己的來換《易筋經》?!? “她雖然是魔教圣女,其實倒也是個癡心的女子呢。” “若是眼看著這樣癡心的女子被人殺了,我心里會難受。” 葉千秋聞言,不禁笑道:“但是,她是魔教圣女,她也利用了令狐沖去救任我行?!? “令狐沖被禁足華山,她也有許多功勞。” “你現在還想救她嗎?” 岳靈珊聞言,微微一嘆,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可惜了。” “若是大師哥知道我們在這里碰到了她……” 岳靈珊說到一半,卻是不說話了。 葉千秋笑道:“在這個世界里,沒有確定無疑的正邪,沒有永遠的安全,沒有一眼可以洞穿的人性,也沒有一馬平川的未來。” “靈珊啊,你要走的路還很長呢。” 岳靈珊聞言,“哦”了一聲,臉上滿是迷茫之色。 岳靈珊受葉千秋影響還是蠻深的,葉千秋從來不會說什么正就是正,邪就是邪。 而是會和岳靈珊說,魔教也有好人,白道也有左冷禪這樣的敗類。 若是按著岳不群的教導,見了魔教的人,就該二話不說,拔劍就殺。 這話不能說錯,但到了實際運用當中,還需要去各人去分辨一二。 如何靈活掌握這個其中的度,卻是岳靈珊這樣的年輕人難以把握的。 就在葉千秋和岳靈珊說話間的工夫。 只見酒樓外卻是忽然有一道極為尖細的聲音傳來。 “任我行,你怎么不跑了?” “你倒是跑?。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