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特別像是行省制度的改革,若是在過往,而且起手落子就落在世家林立的山東,呵呵,絕對會舉國動蕩,天下不安。 可是現(xiàn)如今,世家因為洛陽之變,被打壓得灰頭土臉,而后,老丈人又把前隋都搞不定的高句麗也給搞了。 外患已無,誰敢給老丈人上眼藥搞內(nèi)憂,不被志滿意得的老丈人大嘴巴子湖一臉才怪。 興許也正是因為如此,所有的臣工,這段時間做起事情來,都跟打了雞血似的。 當然,除了那幫子成天喝酒耍拳,每日就是在軍營里邊跟一票糙漢子哼哼哈哈男上加男練習(xí)擊技騎術(shù)的粗鄙武夫除外。 此刻,房大相爺正躺在榻上,腦袋上包裹著一塊白毛巾,兩眼無神地看著房梁。 而在這張榻的旁邊不遠處,兩位年紀有點大,身材有些粗壯,模樣有點老相的侍女,面無表情地侍立著。 這自然是為了侍候照應(yīng)這位大唐名相,畢竟這么些年來,房相身邊的侍女,大概都是這樣的質(zhì)量。 即使房大相爺早就習(xí)以為常,可是他還是不太樂意把目光落到這些異性身上,更喜歡看房梁。 甚至房大相爺都覺得,相比起娘子盧氏給自己安排的侍女,管家房慎那張菊花老臉都比她們順眼。 當然,這話,儀表堂堂,向來最是講究風儀的大唐名相是打死也不會說出來的。 手指手輕輕地敲打在腹部,自家二郎這一回歸來,可算得上是功成名就了都。 想不到,這個過去自己恨鐵不成鋼的兒子,自打棄文從武之后,不對,是自打跟那程三郎與李恪在一塊攪和之后。 居然走出了一條與書香門第出身的子弟截然不同的人生道路。 這些年來,這小子,硬是憑著自己的本事建功,立業(yè)。 陛下這一次可是私底下向自己透露了,自家二郎,一個侯爵之位,十有八九是跑不掉的。 自家長子,日后是肯定要襲自己的爵位梁國公之爵位。 而今,二郎年紀輕輕,就已然要晉爵為侯,如此一來,他房某人,倒也不算愧對列祖列宗。 畢竟自己那位同樣棄文從武的族叔房仁裕至今雖然也是三品刺史,卻也未能得爵。 一思及此,房玄齡的嘴角,不禁蕩漾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看來,還是自己眼光毒辣,招子亮堂,早早的就看出了程三郎那小子是真有本事。 由著二郎步步緊跟著程三郎那小子廝混,這才有了現(xiàn)如今的成績。 程三郎這小子,還真是二郎的福星…… 眉飛色舞地躺了半天之后,覺得自己再躺下去渾身都難受的房大相爺正欲起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