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很容易又復發,搞得李靖精疲力盡,特別是一旦發作起來,癢得頭發都發麻的感覺,讓人寢食難安。 真有一種讓李靖恨不得把腳都給剁了來止癢。 程咬金看到李靖那副一言難盡,欲言又止的模樣,呵呵一樂道。 “沒事,放心吧,等到回了長安,讓我家老三給你瞧瞧,那小子別的本事,我老程不敢說,可是他的醫道,那絕對是這個……” “呵呵……好好,老夫倒真希望你家三郎,能夠治得好老夫的足疾,唉……” “來來來,再來一口。”程咬金看到李靖那副唏噓感慨的樣子,不樂意地勸道。 “想那么多做甚,對我家三郎多有點信心成不成?你也不想想,性命攸關的病痛他都能解得了,何況區區足疾。” “好,聽你來,來……” 時不時,一股子淡淡的,酒香,從那時不時被風掀起的窗簾處瓢散出去,而在馬車周圍,皆是李靖的家將親兵。 都會努力地頻頻深呼吸,然后繼續保持著嚴肅刻板的表情,繼續簇擁著馬車繼續向碰上長安開拔而去。 晃晃悠悠地小半個時辰之后,不敢多飲的二人終于戀戀不舍地結束了這一次的治口瘡醫療行為。 程咬金大聲地朝著李靖告辭之后,躥下了馬車,翻身躍上了親兵牽著的坐騎馬背,晃晃悠悠地繼續前行。 時不時意猶未盡地砸砸嘴巴子,一想到自己出征之后,娘子崔氏和自已那出自之后未曾逢面的閨女。 程咬金忍不住有些唏噓,但是圣命難違,好在此次大勝而還,沒有什么變故。 也不知道那娘倆如何了,另外,府中那幾個調皮搗蛋的兒子也不知道長進些了沒有。 對了,還有老三那小子,一想到那位長樣與秉性與自己最為肖似的三郎。 程咬金不由得美滋滋地薅了兩把鋼針一般的濃須。那小子,可真是有大本事,這一回,咱們老程家的那些醫者,可是在大唐軍中揚名立萬,闖下了諾大的名聲。 而這一切的原由,都是來自于那位關心自己這位父親安危的老三程處弼。 那個時候,程處弼里里外外急得不停的上躥下跳,又是在府中給那些親兵家將鼓搗什么測血型,又是要搞什么包扎急求培訓什么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