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程處弼看到閻立德,感覺到了這位之前一直很傲嬌,很高冷的閻大匠似乎有點氣極敗壞。 程處弼立刻想到了方才李績交待自己的那番話,只得解釋道。 “李兵部因為有要事,所以趕回衙門去了。” “什么?他,他怎么可以這樣……簡直……” 閻立德已經不是額角青筋直跳,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腦血管都快要暴炸了。 “哦對了,李兵部說他把什么給撕壞了,實在不好意思,特地讓下官給閻大匠帶個話,說是很抱歉。” 聽得此言,閻立德簡直就是怒極而笑。“撕壞了?李兵部好手段,本官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 對方終究是朝庭重臣,閻立德終究是自命清高的文化人,實在是不忍心在晚輩面前失儀。 最終憤憤不已地拂袖坐了回去,想了想,只能無奈地朝著程處弼問道。 “方才本官給你抄錄的那份可在?” 程處弼有些懵,探腦袋一看,原本應該還有一幅寫滿字的貢紙已然消失。 “我,我讓人送回府里珍藏去了,難道李兵部是把那張給撕毀了?” 腦海之中突然閃過一個畫面,李績叔叔胸襟露出來的那個紙角。 實錘了,那個老家伙真是個厚臉皮。嘖嘖嘖……不愧是親爹斬雞頭燒黃紙的好兄弟。 “???”閻立德的臉直接就黑了。“程太常,你,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程處弼看到閻立德那副快要七竅生煙的模樣,心中暗罵李績老兒厚臉皮,一面勸道。 “閻大匠且慢,不必著急,我記著呢,都在我腦子里,我給你默背一遍,你記錄下來就是了。” 聽得此言,閻立德這才稍松了口氣,抄起了筆,突然想想又覺得不對勁。 “你剛剛不是說那只是靈感,不錄于紙上,根本記不住嗎?” “啊哈……有嗎?”程處弼看著面黑如鍋的閻立德,面不紅心不跳地滿臉迷茫之色。 “對對對,可是方才,下官得見閻大匠的書法是那樣的賞心悅目,看得實在太過專注,居然全部都記下來了。” 閻立德氣的,手無縛雞之力的閻藝術家,差點單手就把手中的毛筆給掰斷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