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靖看到了程處弼這小子現(xiàn)身,總算了松了口氣。“快些過來,見過將作監(jiān)的閻大匠。” 程處弼有些懵逼地上下打量了兩眼,不由得兩眼一亮。“見過閻大匠,我怎么覺得閻大匠很眼熟。” 就看到這位儀容清俊的閻大匠嘴角一抽,皮笑肉不笑地沖程處弼還了一禮。 “老夫閻立德,乃是爵部郎中閻立本的胞兄。” 程處弼直接就樂了,果然,難怪覺得眼熟,果然跟閻立本一般的清高冷傲,很有藝術(shù)家氣質(zhì)。 “原來是閻大師的兄長,失敬失敬,想不到居然能夠與二位都有交集,看來你們跟下官可真是有緣分。” 閻立德看著跟前眉開眼笑的程處弼,臉色非但沒有喜色,反倒有點發(fā)黑。神特么的緣分,這不是我想要的。 自己親弟弟,可是讓這厚臉皮的老程一家折騰得不輕,作為胞兄的自己,亦聽到親弟弟的傾訴。 可惜,自己也是一位手無縛雞之力,只擅書畫,而不擅長自由搏擊的文官兼藝術(shù)家。 只是沒有料想到,自己居然也跟程三郎有了交集,這頓時讓閻立德提高了警惕,打起十二分精神小心應(yīng)付。 萬萬不可讓這小子有糾纏自己的機會,這可是親弟弟的血淚教訓。 “程太常客氣了,李兵部你看……”閻立德主動地后退了一步,看向李績。 可偏偏李績呵呵一樂,手指頭又指向了程處弼。 “今日之事可是以程三郎為主,李某只不過負責提供這片場地,再有就是保衛(wèi)此地不受人干擾。” 之所以安置在兵部,當然是因為這兵棋推演和沙盤,對于軍事行動的幫助意義重大。 但是對于怎么制作,李績這位長年不是摸槊就是摸筆的兵部尚書,的確是外行。 閻立德轉(zhuǎn)過了頭來,看向猶自笑瞇瞇看著自己的程三郎,總覺得這小子不懷好意。 “閻大匠,下官想要制作的東西其實不復雜,這些是昨天夜里我畫出來的圖稿……” 程處弼把手摸了摸左胸位置,唔……不對,伸手去摸了摸右胸位置,拿出了兩張圖紙。 閻立德兩眼不禁一瞇,好在,沒有看到親弟閻立本所言的那種畫風古怪到令人心悸的木棍人。 而只是比較樸實的線條,這讓閻立德不禁松了口氣,抬手接了過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