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程處弼一臉懵逼地看向李承乾。這是什么情況?這跟自己盤算的劇本怎么不一樣? 這就像當初,自己正騎著四十邁的宗申三輪,已經(jīng)要拐進山間小路的路口。 一輛剎車失靈的大貨迎面撞來,就在程處弼已經(jīng)篤定命運,已經(jīng)閉上了雙眼要接受命運的安排。 結(jié)果,李承乾竄出來,一飛腿把程老三給踹飛,坦然地面對失靈大貨……嗯,就是這種感覺。 李承乾說完這番話后,整個人仿佛用完了全身的力氣般,顯得有些萎靡。 或許這是他這輩子以來,撒過的最大的謊言,可是,李承乾卻不覺得愧疚。 他只是覺得,程處弼與自己相處之時,從來不會忌諱自己的身份,言語之間,也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太子。 而是當成了一個普通的同齡人,一個可以結(jié)交的朋友。 長這么大,自己身邊,有侍讀,有宦官,有詹事,有父皇,母后。 也有兄弟姐妹,可是,只能把看螞蟻搬家,當成自己消遣的李承乾,卻覺得前所未有的孤獨。 臣下,對自己只有恭敬,要么只有勸誡,宦官只會唯命是從。 兄弟之間,特別是同齡的,哪怕是自己在示好,他們卻也要小心翼翼地與自己保持距離。 至于那嚴厲得幾乎從來不見笑臉的父親,都讓李承乾深感窒息。 唯有母后,偶爾才能夠聽一聽自己的心聲,為自己排解心緒。 而直到程處弼方才說,把自己當成了朋友,而且還是那種肝膽相照,兩肋插刀的朋友。 李承乾的內(nèi)心,感受到了濃濃的情緒翻涌。 雖然肝膽怎么相照他不清楚,可是為了朋友,能在自己兩肋插刀子。 突然讓李承乾感覺到了男人之間那種不似親兄弟,卻勝似親兄弟的情誼。 就似乎有些像是父皇一次酣然大醉時所說的袍澤之情一般。 ##### 程處弼視我為友,我李承乾,焉能負之?這,是李*真*溫室花朵*承乾的內(nèi)心獨白。 李承乾的這一度話,讓于志寧與長孫家慶也是懵了半天。 于志寧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程處弼一臉震驚與錯愕,忍不住開口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