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下的師尊是道士? 不是禿驢!”段少君兩眼一黑? 怒了? 這丫的啥意思,是真傻還是裝傻。 “你是道士的話怎么穿著禿驢的衣服?當(dāng)哥們真傻啊。”野獸兄貴一臉鄙夷地瞪了段少君一眼,仿佛認(rèn)為段少君在污辱他那不多的智商。 “只不過在下從深山里走出來的時(shí)候衣服已經(jīng)破爛了,才跟夢惑大和尚借的這身衣物?!倍紊倬裏o奈地解釋道。 “哥,怎么這么說和尚伯伯的壞話,小心我告訴和尚伯伯,讓他揍你?!蔽鏖T楚楚可不高興地,瞪起一雙明眸嗔道。 “那老禿驢揍我還嫌少嗎?”野獸兄貴一臉悲憤地道?!澳囊换厝ル[龍寺我沒挨過揍?!? “不是吧?那老家伙看起來雖然有些陰險(xiǎn),但似乎更喜歡以德服人?!倍紊倬挥傻靡淮簦y道說這位野獸兄貴在寺院里干了啥見不得人的事,以至于讓夢惑那老家伙見他一次揍一次。 “……能有啥,不就有一回內(nèi)急,一時(shí)沒找著地,在大雄寶殿里……唉,那時(shí)候咱才十來歲,懂個(gè)屁啊,可結(jié)果那老禿驢小心眼,見我一次,就找借口揍我一次,奶奶的,老家伙看著干巴廋猴,可每次都揍不贏他。”野獸兄貴一臉郁悶地搓著臉上橫長的胡須道。 段少君摸了摸臉,黯然無語,這家伙到底是智商有問題還是腦子有問題,你丫就算內(nèi)急,也不能跑大雄寶殿里撒啊,靠,一想到自己當(dāng)初還為了感激和尚救了自己一命,特地去大雄寶殿拜過,還親切地?fù)崦^大雄寶殿里的每一根柱子,就覺得有點(diǎn)惡心。 “羞不羞,虧得你還好意思說?!蔽鏖T楚楚捂著臉,嗯,想來定是為有這么個(gè)缺心眼的兄臺而感到萬分慚愧。 “行了行了,不聊那些不開心的事,對了兄弟,你既然會(huì)醫(yī)人,等明日,咱們一塊去砸那老禿驢的場子,搶他的生意如何?”野獸兄貴渾不在意地?cái)[了擺手,眼珠子鬼鬼崇崇一轉(zhuǎn),沖段少君壓低了聲音道。 “……報(bào)歉,在下不希望缺胳膊少腿?!倍紊倬藗€(gè)白眼,這家伙嘛意思,打不贏那老家伙,居然想這么齷齪的點(diǎn)子。你丫皮實(shí)抵得揍,可咱小胳膊小腿的,挨一下那就是出人命的事,再說了,你丫也是活該,才不會(huì)摻和你跟那不是好鳥的老賊禿的事。 “怕毛,爺們就該是越挫越勇的主,賢弟啊,你該不會(huì)穿上了袈裟,就想叛師門投奔和尚吧?”野獸兄貴撇了撇嘴,手背都毛黑毛的大手又端起了酒壺猛灌一大口不悅地道。 “……在下這衣服都還沒買,咱們是不是該先告辭了?!倍紊倬龥Q定不跟缺心眼的人繼續(xù)說話,不然能活活把自己憋死。 “行,我?guī)闳?。”西門楚楚看樣子也有點(diǎn)受不了了,趕緊站起了身來,沒好氣地瞪了自家那猶自不覺的兄長一眼。 “別,等我,哥閑得沒事,正好逛逛?!币矮F兄貴這種閑得蛋疼的人物卻絲毫沒有放過段少君的意思,也屁顛顛地非要跟著。 “不行,你快點(diǎn)回家吧,爹娘雖然不在,可爹爹說了,要讓我監(jiān)督你,不許你胡來,聽到了沒。尋香咱們走吧……”西門楚楚拿捏起了當(dāng)家作主人的派頭瞪了野獸兄貴一眼,一把扯著段少君就朝著門外走去,生怕野獸兄貴會(huì)攆上來似的。 “楚楚啊,你吃我豆腐就算了,可你為什么叫我尋香呢?莫非是為了自己吃帥哥的豆腐來找個(gè)名正言順的理由。”被西門楚楚溫暖而又柔若無骨的纖手牽著走到了蘭亭酒樓外,段少君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道。 “吃你什么……?。磕悖阍趺窗咽纸o我的?”西門楚楚一臉懵懂地回過了頭來,看清了自己牽著的居然是段少君,而尋香在后面邁著小步苦追,不由得臉又紅得跟抹了胭脂似的,飛快地甩開了段少君的手。 “不是在下給你的,而是你硬拉的?!倍紊倬龂@了口氣,呆萌妹子和野獸兄貴,這對兄妹實(shí)在是絕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