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呵呵……風?”李世民直接就呵呵了。神特么的風,還微風? 信不信老夫現(xiàn)在就把你從船頂扔到河里? 看你能不能看到風在眼前畫圈圈! 李恪一臉絕望地仰頭看天。處弼兄? 你怎么能這樣? 這些日子都沒犯過病,今個來見父皇怎么就開始犯病了呢? 閻立本的眼角一陣抽搐? 擱下了茶碗? 搓著差點被燙傷的手指,連連搖頭。 實錘了? 盧國公家的三公子這失心瘋怕是還沒好完全。 “唉……老夫作畫數(shù)十載,賞古今畫作至今不下數(shù)千幅? 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直接把風給畫出來了。” 李承乾趕緊朝著李世民一禮提醒道。 “父皇? 看來大病初愈的程三郎,在繪畫方面的天賦,屬于另辟蹊徑……其醫(yī)術,亦是如此。” 深呼吸? 這是個傻? 不對,這是個失心瘋尚未痊愈的可憐娃兒。 自己乃是堂堂的一國之君,皇帝陛下有必要跟這小子一般見識嗎? 要是傳出去,易不是要被天下人笑話,淡定? 一定要淡定。 平靜了,李世民不愧是掌一國之權(quán)柄的老司機? 很快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情緒。 當然,這是在努力控制自己? 不抬眼看自己嘔心泣血的佳作《踏春圖》被糟蹋的情況下。 “嗯,賢侄果然是非常之人? 思路之清奇? 著實令老夫震驚。” 李世民努力擠出了一絲笑意? 只是說話時老拿后槽牙吸氣。 “……老夫也就不繞圈子了,聽聞你有把握治愈秦大將軍的舊疾,不知可有此事。” 聽到這話,總覺得李叔叔情緒不對頭的程處弼松了口氣,這才從容地點了點頭。 “小侄的確說過這樣的話,并且也已經(jīng)向為德兄證明了我有這樣的能力。” 自信的語氣,昂揚挺拔的身形,仿佛都在印證著他絕非胡咧咧。 李世民撫著長須,瞇起了銳利的鷹目。 “老夫記得,孫、袁二位道長曾言,秦卿的舊疾最危險的,便是胸骨之間卡住的一枚箭鏃。” “你準備如何在不傷及秦卿性命的情況下取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