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突然之間,程處弼覺得就好像有一桶涼水,不,是一桶冰鎮過的,混雜著臭襪子、草席、還有洗發液氣息混合的液體,從頭頂澆了下來。 讓他不寒而栗地打了冷戰,嘴皮子都在哆嗦。難道說嶗山白花蛇草水已經提前一千多年出現了?不,這感覺就像是摻上了劣質白酒和洗發香波的白花蛇草水。 就只有吐出了那口酒氣之后,似乎,略微,有一種如同吞了洗胃的肥皂水的順滑口感,就好像是剛喝了一口百草枯,在最后一剎那被成功洗了胃地劫后余生的慶幸和松快…… “哈哈哈……老三咋樣,咱們家的秘制三勒漿夠勁道吧?”程處亮看到了自家老三呆若木雞半天都沒回過神來,不禁大笑出聲來。 “勁道,這哪是勁道,簡直可以讓人生不如死。”程處弼一臉懵逼地看著碗中剩下的大半碗三勒漿,那呈現出淡咖啡色的渾濁酒漿,正在燈光的映照下,輕柔而緩慢地蕩漾…… 作為長輩的程咬金若是勸小輩喝酒那就太那啥了。但是大哥和二哥勇敢地站了出來,非要讓客人感覺到來到老程家就該賓至如歸,不能辜負了老程家熱情好客的美名。 三五杯下去,戰戰兢兢的李恪和房俊開始顯得放松下來,看樣子酒壯慫人膽這話還真沒說錯,等到十杯下肚,房俊和李恪都能夠回敬大哥和二哥,只是每一次入口,還是得擠眉弄眼半天才能咽下肚。 程咬金早早就把程處弼拉到身邊坐下,美滋滋地顯擺起今日收到了三個傷者都已經發病,而自家兒子治的四人都沒出現發病跡象。 “敢嚼舌頭根的張亮老小子,今日可是被老夫當面狠狠埋汰了一頓,可惜還有幾個溜得比兔子還快,不過無妨,總能堵著。” 看著程咬金將那白花蛇草水味道的三勒漿一杯杯地往肚子里倒,擠眉弄眼的砸著嘴宣揚著起他在朝堂之中懟人的豐功偉績。 一臉黑線,戰戰兢兢的程處弼終于明白,為啥身為北方人的親人們,居然面對麻辣味的西南菜系也能夠泰然處之,面不改色。 跟這程府秘制三勒漿比起來,麻辣味頂多算個弟弟……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