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到得術后第三天,秦瓊動手術的幾處創口愈合良好,都沒有發炎紅腫的跡象。 秦瓊已然在程處弼的建議之下,下床緩慢地踱步活動。 得見老兄弟可以起床下地,程咬金和尉遲恭放心的離開。 當然,程咬金順手把程家四五六這三個禍害給提溜走。 嗯,這幾日,翼國公府的家禽、家畜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連帶秦家那懂事聽話的秦理,也差點讓這哥仨帶歪了道…… 不過,小大人似的秦理,在那精力旺盛,追雞攆狗的哥仨影響之下。 顯得不那么的拘緊內向,性恪明顯變得開朗了不少。 這倒讓賈氏在頭疼之余,也多了幾分的欣慰,正應了句老話,男孩子家,寧可人討嫌,莫讓人可憐。 聽到程咬金要把那三個娃帶回家的消息,秦府大管家秦大力如釋重負。 負責廚房的秦五力也總算是松了口氣,不用擔心養的雞鴨再成日神經兮兮的,嚇得連蛋都不敢下。 只是離開的時候,程咬金從程處弼這里以治口瘡之名拿走了兩瓶半斤裝的酒中精華。 嗯,不光他要治,尉遲伯伯也生了口瘡,喝酒都不利索,就得這玩意來治。 對于這樣拙劣到極其生硬的理由,子不言父過,兒不嫌母丑的程處弼除了呵呵以對,還能干嘛? 程處弼每天在秦府倒也不無聊每天就是跟李恪喝點葡萄釀,吃點小菜,吹牛打屁。 正好旁敲側擊的從李恪這里,多了解了解大唐初年的各種相關情況。 數天一晃而過,就到了拆線的日子,程處弼再一次將病房里的人們都攆了出去。 只留下了李恪這位成日無所事事的蜀王殿下來充當助手。 隨著他手中鋒利的手術剪咔咔咔,一根根的棉線從創口抽出,扔到了李恪端著的銅盤之中。 拆完了線,再抹上了遍高度酒,瞬間,那溢散開來的濃烈酒香,讓程處弼聽到了深呼吸二重唱。 一位是李恪,一位是秦瓊。 “……”程處弼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在拆線這樣的吉利日子,懶得再板著臉教育他人。 畢竟,維持良好的醫患關系,是每一位優秀地醫療工作者應盡的職責。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