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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了呀？”張嘆假裝剛發現小白哭了。

    “沒哭。”小白板著小臉說。

    “張老板，圓圓哭啦。”圓圓可憐巴巴地說，“擦眼淚。”

    張嘆拿出紙巾，遞給眼淚汪汪的圓圓一張，然后身邊的小白也說：“我也要~”

    最邊上靠近過道的位置上，榴榴也在說：“我還要。”

    朱小靜把最后一張紙巾遞給榴榴，勸她：“不要再哭了，媽媽已經沒紙巾了，都被你用完了。”

    榴榴擦了擦眼淚，又胡亂擤了一下鼻涕，擦了擦臉，紅著眼睛和鼻子，看著在出字幕的大銀幕，眨巴眨巴眼睛，還想哭。

    “嚶嚶嚶，我的爸爸也死了。”

    朱小靜剛想摸摸榴榴的小腦袋安慰她，聽到這句話，動作一僵，深呼兩口氣，控制住，才沒讓變成龍爪手。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于是朱小靜惡作劇道：“你小光哥哥來了。”

    話音剛落，她就被榴榴抱住了大腿，一顆小腦袋往她懷里鉆，埋頭當鴕鳥。

    朱小靜：“……”

    “拍的真好，太感動了。”

    譚錦兒牽著喜兒向張嘆送上贊嘆，她們大眼睛小眼睛都紅紅的。

    譚家小姐妹都哭了。

    回去的路上，小白沒說話，神情懨懨的，姜老師跟她說悄悄話，她也打不起精神。

    張嘆出馬，找她聊天，她哼一聲，轉頭看向另外一邊，不搭理他，好幾次都這樣。

    直到晚上，張嘆正在家里處理事情，門開著，小白抱著布娃娃自己進來了，一聲不吭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張嘆是聽到一點聲音才注意到來了小朋友，見是小白，稍微有點詫異，小朋友今天一直沒搭理他。

    他合上電腦，起身來到沙發上坐下，說道：“今天你都不理我。”

    小白若有若無地哼了一聲，但好在這次沒有轉過臉去。

    “今天電影好看嗎？”張嘆又問。

    小白沉默了片刻，沒忍住，終于說話了：“我都不曉得啷個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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