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5章 人心惶惶-《詭異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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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耕學士確實已經(jīng)被嚇破了膽,他這副擺爛心態(tài),也讓其他人拿他壓根沒有辦法。巧的是,他對面的銅椰大學士同樣也是擺爛的心態(tài),所謂呵斥也不過是做做樣子。
這一點,云耕學士看不出來,江躍卻看得明明白白。一個紫金綬帶大學士,一個學士,竟都是這種心態(tài),可見地心族在一次次受挫后,心態(tài)確實已經(jīng)變了。在很多人身上都能看到一種末日窮途的心態(tài)。
或許,在他們看來,地心族的基因都已經(jīng)被地表人類滲透了,還有什么前途可言,這一仗不管怎么打,地心族注定都不會有前途。
好在這個時候,地面一陣涌動,又有一人忽然從地底狼狽鉆了出來,卻是通過地行術(shù)逃過一劫的隊員。
此人,正是先前要分開行動,單槍匹馬的四人之一。江躍不記得此人名字,銅椰大學士卻認得他。
“阿齊,你什么情況?其他人呢?”銅椰大學士忙上前問。
這個叫阿齊的家伙,雖然逃脫了性命回來,但情況也沒多好,渾身上下大傷小傷也有不少,不過看上去,至少性命是無憂的。但他整個人全身上下黑漆漆的,就好像剛從煤炭堆里扒拉出來似的。連頭發(fā)都豎了起來,好像整了一個新潮的發(fā)型似的,顯得滑稽不堪。
不過此刻,此人臉上再也不復(fù)此前的桀驁不馴,也看不到半點高傲自大的神情,反而是隱隱帶著幾分恐懼,以及劫后余生的慶幸。
銅椰大學士見他一臉渾渾噩噩,沒有回過神來的樣子,忍不住喝道:“問你話呢,怎么?腦子被敵人打壞了?”
阿齊被這么當頭棒喝,總算清醒了一些,尤其是看到云耕學士跟江躍也站在他跟前,他那焦炭一樣黑的臉色,閃過一抹羞愧。
“呃……銅椰大學士,你剛才說什么?”
“我問你其他人呢?”銅椰大學士見這家伙失魂落魄的樣子,也是暗暗失望。沒出事前天都能捅破,出點事卻失魂落魄表現(xiàn)如此不堪。
“其他人……其他人我也不知道啊。我跟他們不是一路的,我一個人作一路。”這個回答顯然讓人無法滿意。
“那你這邊是什么情況?”
“我……唉!”阿齊羞愧難當,要他當著云耕學士跟江躍的面說出剛才的經(jīng)歷,他實在有些難以啟齒。尤其是之前他還揚言要兵分幾路,信誓旦旦說自己搞得定。
他是主張脫離隊伍態(tài)度最強烈的隊員之一,現(xiàn)在這副鬼樣子跟之前的豪言壯語對比一下,顯然是諷刺感十足,反差極大。
云耕學士面無表情道:“看來這位叫阿齊的兄弟,能力并沒有嘴巴那么硬嘛!之前分兵的時候,你們一個個嘴巴都很硬,搞得好像不分兵,我們就要拖你們后腿似的。”
要是尋常時候的阿齊,誰敢這么諷刺他?哪怕是你云耕學士也不行。可眼下,他還真是無地自容。想反噴一下,卻實在找不到任何言辭。
“別光說我,你們也沒好到哪里去吧?我們冒死偵察,搜集敵情,你們倒好,自己提前先逃回來了?”阿齊直接反咬一口。
面子什么的,反正都丟了,也不在乎了。但是你云耕學士想諷刺我,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身為主帥,你自己先逃回來了,你還有臉說?
銅椰大學士喝道:“別胡說,云耕他們也是剛到。而且是銀喬太上長老親自發(fā)話,他們才不得不返回的。”
畢竟,云耕學士是太一學宮的人,必要的時候,銅椰自然要維護他的面子,給他一個臺階下,總不能讓他在學宮以外的人身上,丟了面子。
而水工學士脫離五行學宮,也被鈴花大學士招募到了太一學宮。這倆,說起來都是自己人,是太一學宮自家的孩子。
阿齊被呵斥,卻也不甘心,掃了一眼云耕周身,卻沒發(fā)現(xiàn)另外一人,現(xiàn)場只有他們倆。
“哼,沒記錯的話,你們這一路有三個人吧?怎么就回來了倆?你們不會是踩在隊友尸體上逃回來的吧?”
這就是典型的惡人先告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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