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確認了身份,兩人順帶著交換了一下搜到的情報,但是由于時間珍貴,虞幸只大致提了一句從枕頭里找到的殘頁,商量好搜完五樓,回房間再分析。 而曾萊搜了兩個房間,收獲的東西卻不多,他一邊喃喃著“怎么感覺我有點非”,一邊把焦黑的小雕塑給虞幸看了一眼。 這是一個木雕,與古堡中隨處可見的石像不同,它的畫風更為活潑,是一個穿百褶裙的少女,少女背著一個包裹,頭上的帽子邊緣寬大,仿佛正在行走。 燒灼已經將她的容顏毀去,衣服也充滿了坑洞,露出木頭里面的紋路。 也難為曾萊把這巴掌大的東西踹口袋里,放回去后,衣服口袋被撐得鼓鼓囊囊。 情報回去整理,他們又各自進了一間房,收獲不大,不到十分鐘就又走了出來。 這條走廊的房間一共有七間,盡頭就是最后一間了。 推開門,虞幸讓曾萊先進去,拿到房間名額,然后跟在他身后打量了一番。 這是一個與之前的普通房間相比最大的臥室,布置也要更精致一些,約莫有其他房間的一點五倍大。 但是同時,它也是燒灼痕跡最重的一間,墻體黑黢黢的,連開了燈,燈光打在上面,都仍然充斥著一種暗無天日的感覺。 曾萊道:“一起找吧。” 話音落下,他想起了什么,提醒道:“出去了別跟曲銜青說我問過那個問題啊——” 虞幸對其磨蹭這么久終于把這句話想起來了的行為表示好笑,點頭同意。 按照大多數推演者對曲銜青的懼怕來看,曾萊不愧是經常作死的那種,竟然第一時間想出了那么一個問題。 虞幸都覺得這個問題無法回答。 那種東西,不是每天都會換嗎?鬼知道現在是什么顏色啊。 打了個岔,兩人開始地毯式搜索。 虞幸又開始一樣一樣的檢查,不能用的就丟到角落。 曾萊看了一會兒,發現這樣確實搜得更仔細,干脆也放飛了自我,不管這里曾經住著什么人,加入了拆家行列。 與虞幸即使動作暴力也仍然透著一股骨子里的優雅不同,他動靜可就更大了? 要說虞幸是刺客? 他就是狂戰士,把二哈精神繼承了個十成十。 虞幸檢查完柜子后回頭看了一眼? 頓時對素未謀面的任義生出一絲認同……曾萊表現出來的外在確像個傻狗一樣? 怪不得任義說他不沉穩。 活動了一下手指,虞幸收回注意力? 直起身四處看了看。 前六個房間都沒有鑰匙,那么鑰匙就只能存在與這一間大臥室里? 他覺得鑰匙不至于藏在什么隔層后面? 這樣的話,萬一推演者是在被追殺的情況下來找鑰匙的,不是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嗎? 荒誕世界總要給他們一個“絕處逢生”、“極限反殺”的機會吧~ 之所以拆家式搜索,其實還是想找一找有燒焦痕跡的“收集要素”? 而現在? 東西大致翻找了一遍,已經不需要浪費時間。 他的目光最終落在了墻上掛的畫上。 幾幅油畫也沒能逃過大環境的渲染,其中一張的框碎了,玻璃的裂紋呈蛛網形狀,要掉不掉? 剩余的看起來也很老舊,邊框太久沒人擦拭? 生了一層抹不掉的黑。 第(1/3)頁